王徒弟看得目瞪口呆:“圣僧啊!这婆娘如何这么短长啊!”
“好好做买卖?”孙桃夭眉毛一挑,“师父,你看哪有三小我吃顿饭能吃出十八二十万的!这清楚就是一家漫天要价专门宰客的黑店!”
“啊?”
老婆婆回身进厨房抄起两把杀猪刀,指着方才将猎叉从身上拔出来的陈江流和孙桃夭,怒喝道:“我老婆子看你们削发人不轻易,饿得精瘦,好吃好喝接待你们,筹算让你们吃完就走。成果可倒好,你们恩将仇报,打伤我的女儿!好了,这回你们谁也别想走了,全都留下来给我老婆子加餐吧!”一个回身,竟举刀向着王徒弟砍去!
刘淑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回身抄起门口的猎叉,抬手荡开孙桃夭的金箍棒,反手一叉插向孙桃夭的脖子。孙桃夭急退数步,金箍棒一横,挡住了刘淑琴的猎叉。
陈江流叹道:“这事儿啊,说来还是我们的错,从速赔了钱赶路要紧啊!”
老婆婆一声低喝,手臂猛一加力向下一划,刀锋从左肩入右腰出。不幸的王徒弟,顿时被老婆婆一刀砍做了两半,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声气。
杀……杀人了!这家镇山太保野味庄里的人,把王徒弟给杀了!
陈江流和孙桃夭谁都没有想到这老婆婆竟然会向王徒弟发难,底子就来不及施救。只听得一声惨叫,那一把杀猪刀,正砍在王徒弟的左肩膀上!
说话间,孙桃夭和刘淑琴又吵喧华闹地打回了院子里。陈江流感觉如许打下去不是个别例,便冲上前去拉住孙桃夭的胳膊:“门徒!别打了!”
“哎呀我的妈呀!打死人啦!”
“你才是黑店!”刘淑琴见自家饭庄的房顶端的被捅出了一个大洞穴来,再也淡定不下去了,“我的千大哥屋子啊!你赔我的饭庄!”扑过来就要跟孙桃夭冒死。
两人你来我往,从屋里打到院里,从院里打到大马路上,又从大马路上打到了半山腰上,过了四五十招仍不分胜负。两边只是轻微伤,却也都没讨到半分便宜。
孙桃夭挣扎道:“放开我!你放开我!看我明天不拆了你这黑店!”
吃了饭不给钱不说,还打碎了人家的老店,实在不该啊!
“悟空!你如何如此不听话!”陈江流顿时叫苦不迭,“人家好好地做买卖,你如何能砸人家的店呢!”
“你开黑店漫天要价你另有理了是吧!”孙桃夭伸手将金箍棒从耳朵上取了下来,“我明天非要把你这黑店的房顶给掀了不成!看谁能够何如得了我!”说着,将金箍棒往地上一丢,大喝一声:“长!”
孙桃夭被大婶刘淑琴这么一激,顿时就要脱手拆饭庄。陈江流吓得仓猝一把将她抱住,免得她乱来。
孙桃夭见王徒弟惨死当场,眸子子都红了,金箍棒一指,怒喝道:“我不动杀心部下包涵,你们却步步紧逼杀我朋友,真当我花果山至公主是好欺负的了!明天,你们两个全都要给王徒弟偿命!”金箍棒一转,向着倒在地上的刘淑琴的头顶狠砸了下去!
对于陈江流的设法,王徒弟实在是了解不了,干巴巴地笑了两声,转过甚去不说话了。
在兵戈上,孙桃夭还没怕过谁。见刘淑琴扑来,伸手往金箍棒上一贴,金箍棒立马变回了平常棍棒的大小。孙桃夭也不客气,抡起金箍棒就往刘淑琴的脑袋上砸去。
那金箍棒落地便长,笔挺地向着房顶捅去。陈江流还没来得及禁止,那金箍棒便长到了四五米的直径,将房顶给捅了个大洞穴出来。
孙桃夭被陈江流这么一扯,行动慢了一些,肩膀顿时被刘淑琴的猎叉刺穿,劲势不断直扎到了陈江流的胸口。陈江流顿觉胸口一阵刺痛,前提反射地地一挥禅杖,正中刘淑琴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