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婶怡然不惧,嘲笑道:“我这饭庄是家传下来的,有一千年的汗青,你拆个尝尝!你如勇敢动一块砖,没个二三十亿我刘淑琴是不成能放过你的。”
那金箍棒落地便长,笔挺地向着房顶捅去。陈江流还没来得及禁止,那金箍棒便长到了四五米的直径,将房顶给捅了个大洞穴出来。
这一下,大大出乎陈江流的料想。他呆呆地看着地上王徒弟的尸身,整小我都懵了,如木桩普通杵在原地,连动都忘了如何动。
“啊?”
孙桃夭见王徒弟惨死当场,眸子子都红了,金箍棒一指,怒喝道:“我不动杀心部下包涵,你们却步步紧逼杀我朋友,真当我花果山至公主是好欺负的了!明天,你们两个全都要给王徒弟偿命!”金箍棒一转,向着倒在地上的刘淑琴的头顶狠砸了下去!
两人你来我往,从屋里打到院里,从院里打到大马路上,又从大马路上打到了半山腰上,过了四五十招仍不分胜负。两边只是轻微伤,却也都没讨到半分便宜。
陈江流和孙桃夭谁都没有想到这老婆婆竟然会向王徒弟发难,底子就来不及施救。只听得一声惨叫,那一把杀猪刀,正砍在王徒弟的左肩膀上!
听大婶报完账,孙桃夭顿时气得一把掀翻了桌子,揪着大婶的衣领子骂道:“我去你姥姥的!本公主吃国宴也没吃过这么贵的东西,你算个甚么玩意儿敢在这儿漫天要价!信不信我把你这饭庄给拆了!”
杀……杀人了!这家镇山太保野味庄里的人,把王徒弟给杀了!
“悟空!你如何如此不听话!”陈江流顿时叫苦不迭,“人家好好地做买卖,你如何能砸人家的店呢!”
刘淑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回身抄起门口的猎叉,抬手荡开孙桃夭的金箍棒,反手一叉插向孙桃夭的脖子。孙桃夭急退数步,金箍棒一横,挡住了刘淑琴的猎叉。
孙桃夭被陈江流这么一扯,行动慢了一些,肩膀顿时被刘淑琴的猎叉刺穿,劲势不断直扎到了陈江流的胸口。陈江流顿觉胸口一阵刺痛,前提反射地地一挥禅杖,正中刘淑琴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