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鳖精已经不想再和弘业搭话,这个小和尚实在太短长,如果再说下去只怕三爷这辈子都不会取掉他身上的桎梏。
钟正南从腰间取出一枚令牌,此物通体幽黑,正面上书幽冥通判,背刻地府司立几个大字,钟正南悄悄扭转手中令牌,不出半晌令牌中心升起一缕鬼火,继而凝集成一道虚影。乃是一名缩小迷你版的地府红衣判官,判官手中微微作揖后敏捷又遁入令牌中,看起来非常敬爱。
“哦!羌无河府龙王叫三爷,那么老丈怎敢越礼自称龙王,你家三爷不会见怪吗?另有所谓的八贤王,豆大的羌无河府,称王称帝者千百个,乃至风趣!”
“真是让某家昏脑筋裂!这食婴怪既然已接受刑,为何羌无地近年来又频发食婴案件!”
弘业禅师眼中佛光微显,直指龟鳖精谎话内心,帮忙别人顶替不对是小善,只要帮别人至心改过才是大道。
“几位上仙稍等!本将去去就回!”
老虾妖看着堕入深思的钟正南才微微舒缓心中惊骇之意,拄杖上前向弘业躬身谢礼。
“多谢禅师!”
萧清流嘴角冷静扬起弧度,这羌无龙宫让两个老怪出来滥竽充数,是欺负吾等见地陋劣吗?虽说龙生九子各有分歧,但也没见过这般强大的龙王。萧清流拍拍钟正南的胸膛。用心挤眉弄眼的气煞这位性急的仁兄,想要看一出杀妖好戏!
虾兵头领双脚一震,脚底多了几串红色气泡,既而消逝在世人面前。
虾兵头领迎陈玄屠四人进入龙宫,踏入大门,到处可见墙壁上的洪荒画卷,多描画篆刻上古之事,可见这位龙王爷是怀旧之人。
老虾妖听闻萧清流所言诚惶诚恐,当即伏地膜拜以示对三爷的恭敬。继而说道:“老朽岂敢越礼,三爷当年给老朽一口活命饭,老朽永久不敢忘。只是这龙王之名也是三爷强加于我。老朽年老体弱,耳闭目塞,行走龙宫之时三爷曾多次呼喊老朽,但不见老朽应对。故称老朽聋王,久而久之便有如此叫法。”
萧清流拍拍陈玄屠的肩膀,与其同步走出这羌无龙宫!
“哦!这么说来你的确是此方管事,那么小生问你,你可传闻过食婴怪!”
“性急多犯恶,钟施主总有一天会着相入魔,到当时六合不醒悔之晚矣!且听老施主细说,再做判定更是大聪明!”
钟正南心中肝火上涌,较着已经中了萧清流的激将之法,手持幽冥枪要夺去老虾妖的性命。
萧清流悠哉开口,说话间跃上陈玄屠后背,行动谙练天然。
“甚么叫做几乎被欺诈?正南兄不是已经被骗了吗?并且地盘老儿也没有说错啊!就是食婴怪吃了他的孙儿!人家吃本身的伴生灵根不是很普通吗?”
“哈!哈!虾妖老儿你倒是风趣的很!那么八贤王是龟鳖精,自通王八,就是闲散王八之意!”
陈玄屠四人方才落定,只见宫门前行走一名身高数丈的虾兵头领,观它确有几分本领,但毕竟是水族下臣,哪有位列仙班之境,多数虚张阵容故作姿势罢了!
“回禀上仙,三爷几年前去西海会亲戚,传闻敖闰陛下为三爷寻得一门婚事,谈婚论嫁人之所常。以是羌无河府这几年都由老朽代为办理,有何要事问老朽便可!”
“上仙!龙王有请!”
“小妖幼年不更事,为口腹之欲残害小童,现在受这千年之罚,笞杖徒流自是该当。至于上仙所问,小妖天然不敢坦白。百年前在羌无地盘踞的恶妖除我以外另有二人,首推人参恶罗汉,此妖神通泛博,成道之时曾将本身的伴生灵根贪吃而食,获得一身纯元之力,后而又在稚心洞召开一场食灵大会,用西方弘愿之法瞒骗玉帝位列仙班!成为羌定山一方地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