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妖幼年不更事,为口腹之欲残害小童,现在受这千年之罚,笞杖徒流自是该当。至于上仙所问,小妖天然不敢坦白。百年前在羌无地盘踞的恶妖除我以外另有二人,首推人参恶罗汉,此妖神通泛博,成道之时曾将本身的伴生灵根贪吃而食,获得一身纯元之力,后而又在稚心洞召开一场食灵大会,用西方弘愿之法瞒骗玉帝位列仙班!成为羌定山一方地盘。”
虾兵头领迎陈玄屠四人进入龙宫,踏入大门,到处可见墙壁上的洪荒画卷,多描画篆刻上古之事,可见这位龙王爷是怀旧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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缚链的龟鳖精汗颜,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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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决然不能饶了这个妖道!另有阿谁清闲法外的恶神仙!状元郎,是时候下决定了!”
“阿弥陀佛!龟施主能够放下屠刀,摒弃恶习悔过本心,实乃大善也!他日造福百姓位列仙班,神佛共敬岂不乐乎?不过龟施主仿佛没有说出重点,地盘已然成仙怎可再犯下诸多罪过?”
“哦!羌无河府龙王叫三爷,那么老丈怎敢越礼自称龙王,你家三爷不会见怪吗?另有所谓的八贤王,豆大的羌无河府,称王称帝者千百个,乃至风趣!”
萧清流悠哉开口,说话间跃上陈玄屠后背,行动谙练天然。
“来者何人?姓甚名谁?仙列哪班?龙王爷有令,寻仙求道水妖河怪一概不见!”
萧清流抬头大笑,状元郎学黄历山,一点就明。
龟鳖精不敢直视禅师目光,低头闷声说道:“多谢禅师吉言!人参恶罗汉的确已经成仙没法再犯食婴罪过,但除此以外另有一妖,就是百封里大玄观的撼地柳牛驴,他本是晋魏期间的牲口,人缘际会在三坛海会大神座下听过半日道法,自称太子爷弟子,端得一副好道统,但黯然鼠辈尽做肮脏下贱之事,食灵大会数他吃得最欢!现在小妖我已经伏法,而这驴妖又未成仙,羌无之地近年来的食婴案件估计都是他嘴馋而至!”
钟正南此时已经规复心智,梳理起案件的过程,县官说是羌定山有妖,羌定地盘爷又说是驴妖作怪,而龙王府且自称已光复妖孽,诸多联络之处仿佛是相互指责,相互抱怨。
“好说!朝廷有要案请龙王互助,你固然通报!”
本来当年的食婴老怪并非一人,现在另有犯案动机的妖孽只要那大玄观的妖道,本相日渐明朗。
老虾妖看着堕入深思的钟正南才微微舒缓心中惊骇之意,拄杖上前向弘业躬身谢礼。
老虾妖听闻萧清流所言诚惶诚恐,当即伏地膜拜以示对三爷的恭敬。继而说道:“老朽岂敢越礼,三爷当年给老朽一口活命饭,老朽永久不敢忘。只是这龙王之名也是三爷强加于我。老朽年老体弱,耳闭目塞,行走龙宫之时三爷曾多次呼喊老朽,但不见老朽应对。故称老朽聋王,久而久之便有如此叫法。”
“上仙!龙王有请!”
羌无河水上层虽是浑浊荡漾,但入深数十米以后洁净水流源源不竭从地下道场涌来。碧波沧澜当中模糊可瞥见三两水殿宫,龙府向来处于深水处,道场暗布,藻类奇石交叉,河鱼水族各行其道,平常人自是难见。
“该死的瘟神,本来他才是首恶首恶!某家几乎被他欺诈!”钟正南恍然大悟,怪不得他的神采那么古怪。
钟正南心中肝火上涌,较着已经中了萧清流的激将之法,手持幽冥枪要夺去老虾妖的性命。
“几位上仙稍等!本将去去就回!”
“甚么叫做几乎被欺诈?正南兄不是已经被骗了吗?并且地盘老儿也没有说错啊!就是食婴怪吃了他的孙儿!人家吃本身的伴生灵根不是很普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