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音寺则是吸纳道家经义,鼓吹“不立笔墨,教外别传,直指民气,见性成佛”,三脉中以他影响力最大。
“别叫大师,洒家法号布施,直接叫布施或大和尚行了。”
禅音寺的外殿是对百姓开放的,能够肆意参拜,特别是进入大门后,耸峙在两边的万佛壁,香火最是畅旺。
“那你刚才又为何说这不是佛?”
白庸微微一皱眉,略一思考,便伸展笑道:“的确,我是佛,你不是佛。”
普通香民也都是在万佛壁的通道上参拜,依山建立的佛像,一尊尊栩栩如生,姿势各别,更有无数愿力加持,佛光闪动。看上一眼,就不由得遐想到“神恩如海,神威如岳”,很多向来不信神佛的人出去一看,心神为之摄,就萌发要拜入禅音寺的动机。也有很多为非作歹的暴徒,看上一眼就被吓得双腿发软,跪下来忏悔本身做过的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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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庸为报答慈海禅师的礼品,分开家后就向着禅音寺走去。不似道指正宗将门派建于别的空间的太虚界,禅音寺就坐落在菩提山脉。
白庸心中感觉风趣,嘴上答复:“佛天然是无相,可佛无相,众生有相,以无相对有相,谬矣。故寺庙塑佛像,供世人香火礼拜,以有相对有相,是为从善如流。”
释渡宗则融会了儒家经义,主张言传不如身教,渡己更该渡人,门人多苦行僧,以为众生可渡,即便阐提也可成佛——阐提即断善根,永无成佛的根机。
白庸转过甚,却见一名肥头大耳的和尚站在身后,左手拿着啃掉一半的猪腿,右手拎着一个酒壶,半露着胸膛,从僧袍上看,仿佛不是禅音寺的门徒。不过若真是禅音寺的门徒,恐怕要因为粉碎戒律而受惩罚。
白庸一起来到内殿入口,将名帖递给看门僧后,正在等和尚通报,俄然听到有人搭话。
“大和尚你问我这是不是佛,我天然是答复这不是佛,可如果浅显香民问我这是不是佛,那我就会答复这是佛。这便如你是佛,我也是佛。”
数千年堆集下来的愿力有多么强大?能够说,这万佛壁就是禅音寺最短长的护教阵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