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独孤少侠竟然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,这倒奇了?难不成......”周旱顿时有些诧异。独孤剑却道:“周大哥稍安勿躁,这镯子乃是一名朋友之物,一会你就能晓得为甚么了。”他的眼睛却又看了一眼本身拿出的那只镯子,内里在同一个位置上刻着一个“笑”字。
周旱接过口袋,一边翻开看了看,一边听独孤剑说着,等他说完,周旱不假思考的回道:“哎呀,必然是湖口村那帮小子们搞的鬼,不准擅自打捞沉船虽说是我们这里的端方,但我也晓得,这宋老五日子过得挺不轻易的,他老爹是为本帮战死的,老娘又体弱多病,又养着四五个孩子,那要不是没体例,估计也不会这么做。好的,我晓得了,我会让那些小子收敛一些,这事情就不计算了,今后我叫弟兄们多帮衬着他一些。不过还是要多谢独孤少侠的传讯。”
不待周旱答话,独孤剑上前一步,盯着他的双眼问道:“你但是燕京人士,你有一个存亡之交叫做‘云笑风’,你原名叫做曹邦,对不对?”
独孤剑却道:“曹兄,你能够还不晓得,云兄为了找你已经是散尽了家财,不管如何,你都应当将事情奉告于他,也好让他放心。”听到独孤剑的话语,曹邦也是非常吃惊:“散尽家财?这......兄长他――唉,都是我的罪恶。”他叹了一口气,又沉吟了半晌,下定了决计:“也罢,既然是如许,我就请周大哥帮手跟帮主说一声,求他让我回燕京一趟。倘若兄长仍不嫌弃于我,当邀兄长同来此地,共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;倘若兄长见怪,我唯有一死以谢兄长的知己之恩。”
“强盗?哈哈,独孤少侠,你想错了,现在的洞庭湖除了我们天王帮,那里还会有甚么强盗出没?谁敢在这一带乱来?只因为他们就是官兵!我们看到了他们的真脸孔,以是他们才要杀人灭口!”
“......我们听到吴来那么说,都觉得你被水匪给杀了,你现在还活着,真是令人欢畅,不过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?”独孤剑讲完后就问道。哪知曹邦却俄然变了神采,双目通红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那日,我们的商船被一伙强盗打劫,他们见值钱的就抢,抢完以后还大开杀戒,连妇孺婴孩都不放过……”
周旱将镯子往前一送:“这倒无妨,不过独孤少侠如何会对这镯子感兴趣的?”独孤剑接过镯仔细心看了看,愈发感觉眼熟。俄然贰心中一动,解下包裹,从里边取出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钢镯子!这是在临安城东郊的酒坊中,那位北国人云笑风给他的,说是与他失散的那位兄弟曹邦的信物!
此言一出,独孤剑惊呼:“甚么?这如何能够?”他完整不敢信赖,在独孤剑的心中,南边的很多宋军兵士虽说毫无战役力可言,平时也只晓得逼迫搜刮百姓,但还没有说哪个敢如此行事,殛毙一船的布衣。曹邦的这一番话语,实在让他一时之间没法接管。
“本来如此,我明白了。只是曹兄,你想过没有,云兄为你历尽千辛万苦,来到江南找你,还差一点被偏光统统的川资......”独孤剑看着曹邦的双眼,安静地说道。曹邦回道:“独孤少侠,这一年多来我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兄长,但是我现在已经是这个模样了,如果归去只怕还会扳连了兄长啊!”
阿邦听完,如同好天轰隆:“你、你如何晓得?”独孤剑举起手中的另一只钢镯:“这镯子本来乃是一对,你可认得这一只?”曹邦看着那熟谙的镯子,心中更是吃惊:“啊?云大哥......”周旱看着二人的模样,也明白他们并不熟谙,但这对镯子倒是另有一番故事,他还不及开口去问,独孤剑就接着说道:“云兄为了你,不远万里,南下江南......”他将本身晓得的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报告给了曹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