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大船上,方才露头的就有三四十个,再加上船舱当中的,只怕起码也要有五十人以上,如何能不动声色的将他们处理掉?独孤剑趴在草丛中思考着,倒是没有一点眉目。
“青师弟,你现在带几小我去安插灵堂;涛师弟,你带人去为师父筹办一口上好的棺材;旭师弟,你把将师父的尸体擦洁净,换上一身最好的衣服;霞师妹,你去将师父的遗物清算一下,一会一起放入师父的棺中;其他各位师弟,随我去后山的坟场为师父挖墓。”独孤剑一件件的安排,井井有条,涓滴稳定,身边的世人各个回声而去。
世人将独孤剑送出庙门,纷繁走上来与他拥抱。曲霞最后一个走上来,抱住独孤剑说道:“大师兄,你必然要平安然安的返来啊。”独孤剑松开曲霞,拍了拍她的肩膀,笑着说道:“放心吧,我必然不会有事的。”曲霞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“剑儿,你先甚么都不要问,等我说完。我此次遭受五色教的杀手追杀,满是因一封血书而起,这封手札事关严峻,你要尽快把它找到,然后送到武夷山掌门柳中原那边。噗!”刘轻舟说到这里,却吐了一口鲜血出来,世人又是一阵慌乱。
到了来年正月,和议已成,但金人不称宋朝而称“江南”,不说“媾和”而说“诏谕”,把大宋完整置于藩属职位,动静传开,朝野高低,言论沸腾。高宗天子固然服从秦桧的建议,同意媾和,但此时心中也是非常愤怒。又深恐此中有诈,便未曾放松边防,岳飞、韩世忠等人均主动备战,纷繁上表,筹办跨江北伐。此时,金兀术在金国固然因反对定和而失势,但他手中的力量仍然极其强大,在暗中冷静筹划,筹办再次南下,攻打大宋。故而,宋金两国固然达成和议,但却各有筹算,并未实现真正的战役。
他细心察看了这个暗号,确认是比来新刻出来的。因而他便遵循暗号的唆使,一起向东而去。到了鄱阳湖边,他又现了一个暗号,但这个暗号倒是直指湖上。独孤剑心中暗想:“莫非两位师叔将五色教的杀手引到了鄱阳湖中?”
独孤剑跪在地上,向刘轻舟磕了一个头,哭着说道:“弟子谨遵师命,弟子必然服膺师父教诲,不辱我衡山派的威名。”刘轻舟笑着点了点头,俄然却一阵狠恶的咳嗽,吓得世人仓猝挤了过来。曲霞赶快轻拍他的后背,马涛端了茶水,递了过来。
独孤剑跪在地上,对着刘轻舟的尸身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,“师父,您放心肠去吧,弟子必然完成您的遗言,找到那封血书,交给武夷山的柳掌门!”说完,抹了抹眼泪,站起家来,回身对其他弟子们说道:“诸位师弟,师父已经走了,请大师忍住哀痛,同我一起给师父安排后事。”
当下他找了湖边的船家,探听环境。连续问了好几户人家,都说没比来并没有看到有人在湖上打斗。“莫非是我猜错了?莫非两位师叔并没有到湖上去?”独孤剑左思右想,却没有一丝眉目。他站在湖边,悄悄地望着湖面,却得不出一点讯息。
过了约莫半个时候,那两名紫衫人从船舱中走出来,阿谁不戴面具的开口说道:“老三,你今晚好好歇息,我带人再去好好找找。”另一人说道:“那好,大哥,你谨慎些,明天早上我早点去替代你。”说完,不戴面具的紫衫人带着二三十个杀手,下了船,往树林里走去。独孤剑故意跟上去瞧瞧,但又恐被现,就一向趴在那边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