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宋高宗绍兴八年十月,赵鼎罢相,秦桧终究独揽大权,决定与金国媾和。≥ 大宋臣民群情纷繁,均反对定和,秦桧却趁机解除异己,打压忠良,将对和议有定见的大臣贬出朝廷。
“霞儿,扶我起来。”曲霞点点头,将刘轻舟扶着坐了起来,他拉着独孤剑的手,说道:“剑儿,还记得我此次下山前跟你说的话吗?”独孤剑点点头。“那好,那你就要承担起这份重担。你们也都听清楚了,从现在起,独孤剑就是我衡山派第二十七代掌门!为师身后,执掌衡山派的重担就落在你肩上了……”刘轻舟又对着众弟子说道。
刘轻舟喝了口水,感受好了一些,持续说道:“剑儿,为师这里另有一件事,要你尽快去办。”
当下,世人一个接着一个,在灵台前磕了三个头。然后与独孤剑一起,抬着棺材来到后山,将刘轻舟安葬,世人又是一阵痛哭。
“不必了,剑儿,我和五色教的杀手们恶战数十场,身上的筋脉已经尽数断裂,武功全失,能够撑到回山已经是很不轻易了。”说着,刘轻舟缓了一口气,曲霞仓猝给他扶了扶胸口。过了一会,刘轻舟又接着说道:“剑儿,我大限已到,命不久矣。天幸能够有你们这些好门徒,传承衣钵。从本日起,你便是这衡山派的掌门,你要担负起大任,带领众弟子,扬光大我衡山一门。”独孤剑眼中含泪,扑在刘轻舟身上,哭道:“不,师父,剑儿自幼父母双亡,得蒙师父抚养,又传授一身技艺,师父对我恩重如山,可我还将来得及给师父尽孝。师父,您必然不会有事的,您好好疗养,必然会好起来的。”
刘轻舟摆了摆手,又接着说道:“现在,这封信应当还在你冯师叔和庄师叔那边,他二人从洪州向东而去,替我引开了五色教的追杀,才使我能够安然返来。剑儿,你冯、庄二位师叔一个武功全失,一个断了一臂,只怕凶多吉少,你要尽快解缆,只怕越拖,噗!”刘轻舟又吐了一口鲜血。独孤剑仓猝起家,用手掌抵住刘轻舟的手掌,运送了一股真气畴昔,“师父,您先不要说话了,待剑儿替您疗伤。”
他走出房门时,又回身看了刘轻舟一眼,便带着几个师弟,拿着东西来到后山的坟场,给刘轻舟挖墓穴。
当下他找了湖边的船家,探听环境。连续问了好几户人家,都说没比来并没有看到有人在湖上打斗。“莫非是我猜错了?莫非两位师叔并没有到湖上去?”独孤剑左思右想,却没有一丝眉目。他站在湖边,悄悄地望着湖面,却得不出一点讯息。
独孤剑跪在地上,向刘轻舟磕了一个头,哭着说道:“弟子谨遵师命,弟子必然服膺师父教诲,不辱我衡山派的威名。”刘轻舟笑着点了点头,俄然却一阵狠恶的咳嗽,吓得世人仓猝挤了过来。曲霞赶快轻拍他的后背,马涛端了茶水,递了过来。
俄然间,他看到远处闪现出扑灭烧光,心中大喜,想到必定是已经离北头岛不远。因而独孤剑将划子渐渐靠近了一些,细心察看了一番。只见不远处倒是是一座小岛,火光恰是从岛边的一条大船上照下来的。他担忧被人发觉,便不再把船向前划,而是划向小岛。不一会,就划到了岸边,他找了一处便于藏匿的处所,又砍了些树枝,将划子粉饰住。本身则沿着岸边,向点着火光的大船那边悄悄走去。
独孤剑又安慰了一番,才与世人将棺材合上,他走到灵台前,对世人说道:“诸位师弟,师父死前的遗命大师也都听到了,我身受师父重托,要尽快前去洪州策应冯、庄二位师叔,将血书找回。是以,我不能为师父守灵,还请各位师弟与我一起,先将师父安葬。”大师异口同声答道:“是,尊掌门师兄之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