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浅紧跟厥后,拾阶而上。
秦孤桐心中惊奇,举目四望。见崇台迭砌,摆布殿宇重重,除此人以外,不见第二人。
洛阳王当即派人排查宫中近卫,此事连累甚广。只三天,缉拿入狱的武者便有千人之多。
尚睿帝平生勤政爱民,布纲治纪,是守成令主。却在身后不得安宁。传位太子,太子即位以后三月落水而亡,史称尚怀帝。怀帝之子尚且年幼,同时落水,吃惊昏倒,醒来已痴傻。
那人闻言,抚掌笑道:“不错不错,有道心。可愿随我吞风饮露,成仙登仙。”
“大道至简,知易行难。”那人轻叹一声,声音非常明朗暖和。略微一顿,接着道,“福生无量天尊,不成思议功德。小居士能上来,便是有缘,何来冲犯。只你身后之人......”
朝野震惊,流言四起,锋芒直指洛阳王。尚睿帝独一二子,尚怀帝与皇子一死一伤,顺位而下担当大统者,便是洛阳王。
百余门路,不过转眼就到绝顶。
游龙抬首回望,龙尾一摆,拍开些许烟雾,暴露一处云阶。
但是一己之力,怎能撼动国本。朝廷出兵,围困栖梧山,将梁瑞与残部烧死。梁瑞死前发下毒咒咒,景家后辈不得好死。
正在现在,澎湃气劲俄然消逝!
秦孤桐上蹬十三层门路,已是大汗淋漓,才气不济。她昂首望去,见萧清浅背影更远。顿时死咬牙关,奋力而上。
“前辈所言,长辈迷惑,但请见教一二。”
禅位之事不了了之。
萧清浅跟着游龙,法度闲适。
秦孤桐心中不解,还是开阔答复:“读过。”
尚历有载:元兴二十四年,天下大治,几若华胥氏之国。时年事末,传尚明帝欲禅位储君。百姓闻之,跪哭宫外,日夜不断。
那人点头附和,悠然道:“是啊,若非武林豪侠们能万军丛中取人项上头颅,杀人无形。这天下,本没窜改。十五年,九任天子,二百七十八位命官。江湖人,真是杀疯了。”
秦孤桐愣神之际,萧清浅已徐行而上。
就在此时,东南传出动静。天降贤人,从海底升起,登萍渡水而来。惩奸除恶,劫富济贫,施诊施药,分文不取。百姓传说是子嗣不孝,明帝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