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哥儿急得是满头大汗,说道:“二哥怎地如此胡涂,现在被知府下监,这该如何是好。”
秦苍羽现在倒也沉着下来,想了一想,说道:“现在我不能一走了之,方才诸多人都看到是大哥和三弟将我带走,现在我若一走了之,岂不是戴罪流亡,不但天下难有容身之所,并且已经扳连大帅,现在我再从年熟行中走脱,那大哥私放刺杀辽王的凶手,定然也要开罪,大帅帮我查明尤老爹死因,大哥三弟待我恩同手足,我岂能为了本身性命,让大帅和大哥三弟身陷囹圄,我现在自行去陈大人那边自首,即使身故,也不能扳比大哥和三弟。”
秦苍羽一见,眼泪流出,仓猝说道:“大哥,三弟,千万不成。”而后声音哽咽,说不出话来。
李成梁怒道:“无足轻重,哼,你到说的好听,现在辽王身故,为父难辞其咎,你又私放嫌犯,一旦传了出去,就算有太岳大人在朝,为父恐怕也要被那些言官的唾沫淹死,你倒是会做好人。不过……说着话锋一转:“这秦苍羽现在走了也好,恰好无有对证,如果被擒,解往京师,万一被人屈打成招,再有人推波助澜,那就更难清算了,只是这暗中到底何人所为,才是为父一块芥蒂。”
李如松这时抬开端来,说道:“父帅明鉴,这清楚是有人暗施毒计,意在父帅,就算将秦苍羽拿住问罪,也难保那人暗中再有别的毒计,现在定要从速查出是谁暗害父帅,秦苍羽已经无足轻重了。”
这时李如松冷冷说道:“栽赃谗谄,借刀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