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镛落空了抵挡的意志,牙齿咯咯打战,双手举着湛卢剑,像一个孱羸的女子面对刁悍。苗子轻视地瞥了他一眼,咧嘴一笑,魏十七心知不好,仓猝叫道:“谨慎……”
魏十七底子不在乎这点小伤,将体内艮土之气催到极致,一味护住关键,不竭逼近敌手缠斗,不吝以身犯险。他的战略收到了结果,二人堕入对峙,苗子在他四周数丈腾挪挪动,倏进倏退,却始终没法赐与致命一击,只在他身上留下无数伤口。
苗子渐渐刺下长剑,那弟子连连哀嚎,一忽儿向她告饶,一忽儿叫着魏师兄,求他不幸。苗子等得不耐烦,狠狠一剑刺穿了他的喉咙,又冲进石室,抓了一名女弟子出来,持续威胁魏十七。
“敢问前辈贵姓大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