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脸打的……不过你也真够狠,毁了碧鲮剑不算,连杜默都铩羽而归。”
前尘旧事,仿佛梦,只留下些许恍惚的影子,缭绕在心间。
“这几天你和冯煌窝在鼎炉坑就是忙活这件事?”
“对了,这两天你不在无涯观,有没有传闻平渊派结合旁支诸派清缴鬼门渊之事?”
二人倚在雕栏旁扳谈,天涯浓云密布,寒意袭人,转眼间雪花纷繁扬扬洒落,铺天盖地,稠密如鹅毛,腐败愣了一下,按捺不住欣喜,大呼一声跳出栏外,消逝得无影无踪。
魏十七把脸埋在双掌间,感觉伤感,人生不该重来,重来就像游戏,固然运营得周到,更少犯弊端,却难以满身心肠投入。那些青涩而夸姣的感受已经离他远去,在这个天下,他只是一名不该呈现的过客,找不到归属感,只能登上戏台,照着别人的脚本,一齣齣演下去。
“有这个意义,传闻赌局没有性命之虞,幸运胜出的话还能得很多好东西……”
不过腐败对他手中的魂器也颇感兴趣,主动发起道:“成,明天叫上我一同去看看——话说返来,你急仓促炼这铁棒,莫不是想在岁末赌局里掺上一脚?”
“极力而为吧。”
魏十七摇点头,合诸派之力清缴鬼门渊是虚,查明戚都陨落启事是实,莫非此事已有了成果?
八卦大家都喜好,只如果别人的八卦。当魏十七踏着暮色回到无涯观,看到腐败坐在栈道的雕栏上,两条短腿一晃一晃,笑嘻嘻望着他时,并不感到惊奇。
“啧啧啧,才几天不见,就捅出这么大的漏子,连石铁钟都被轰动了!彭弋也真够不利的,当着师兄弟的面杖三十,皮开肉绽不算,还要在盘丝洞关上三年,那处所寒伧得紧,三年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,不好捱!嘿嘿,魏师兄,你是不是成心立威,公开里下了狠手?”
“是,刚刚才炼成,约好了明日到熊罴崖试一试铁棒的能力。”说着,魏十七从剑囊中抽出铁棒,大风雅方递给腐败。
“侯江城?”
腐败伸长了手臂拍拍他的肩,“等明日看了你这根铁棒再说,如果真有两把刷子,保举你去也无妨!”
腐败指指本身的鼻子,道:“就是我!”
“要有人保举才气插手赌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