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默“咦”了一声,大为惊奇,五刖剑气毁灭剑种,击毁飞剑,最是阴损不过,魏十七竟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收回飞剑,将崩溃的剑气重新收拢,据他所知,昆仑派没有哪一门剑诀能疏忽剑种,直接把持飞剑。
“不错!”杜默没有食言,说好一剑就是一剑,这点宇量他还是有的,“剑不错,你也不错。他日我会把六翅水蛇的妖丹和精魂奉上无涯观――本年的岁末赌局,我很看好你,魏师弟,别让我绝望!”说罢,他一挥衣袖,御剑而起,化作一道流光,消逝在山峦间。
魏十七心念微动,藏雪剑倒射而回,他伸出食指导在剑刃上,艮土真元包裹着精血源源不竭注入剑中,化作一缕赤红的丹火,将炸开的剑气团团裹住。
“用心激愤他,你想得太多了,我还年青,血气方刚,没有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境地,在你面前,我总得有点男人汉的派头,是不是?”
魏十七朝她摆摆手,气血两亏,他感觉一阵阵晕眩,胸口有些发闷。看人挑担不吃力,自家挑担压断脊,他高估本身了,接杜默一道剑气都如此艰巨,若当真存亡相搏,他拿甚么去抵抗无孔不入的剑气?
“别担忧,这件事已经畴昔了,不会有甚么后患。”魏十七伸手摸摸她的脸颊,抖擞起精力。
实在她猜对了,魏十七并非一时打动,而是成心激彭弋脱手。
魏十七笑笑,没有解释。
“谨慎了!”杜默深深望了敌手一眼,左手食指中指并拢,在剑身一抹,悄悄挥出,“嗡”的一声响,一道无色无形的剑气回声射出,直奔藏雪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