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平平淡的几句话,落在魏十七耳中,却有别样的滋味。
魏十七笑笑道:“没有了,只会那一首。”
余瑶抱住他的胳膊,软语恳求道:“不要藏私,我可贵求你的!”
老冯看了腐败一眼,皱眉道:“还过得去,不算胜利,抵不上宝贝,最多与上品法器相仿。”他精于制器,言之凿凿,法器之上是宝贝,宝贝之上是灵宝,法器与宝贝只差一个字,却无异于天人之隔。
魏十七将她拥入怀中,“一首诗,听听罢了,别想那么多。”
腐败双手抱肘,嘀咕道:“适应得还挺快的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也是拿馒头换的吗?”
魏十七收起铁棒,走出“重水”禁制,周身为之一轻。
御剑宗的弟子操纵禁制练剑,魏十七早有耳闻,熊罴崖和鹿鸣崖两处的禁制安插别具匠心,由简到繁,由浅入深,供门下弟子磨炼心性,练习飞剑,得益于此,御剑宗驱剑的速率和窜改都要略胜其他宗门一筹。
“如何样?”
余瑶拍去手上的雪珠,凝睇着漫天飞雪,乱琼碎玉随风囊括,一时候不由痴了。过了很久,她梦魇般自语:“到明天,或者后天,等雪积起来,漫山遍野,到处都是一片白晃晃,连早晨也如同傍晚。一年四时,我最喜好夏季,冷些也不打紧,最好是下雪天,躲在屋里听雪片落地的声音,喝茶,读诗……呵,之前的事,现在想起来,像做梦一样……”
腐败上前检察断裂处,只见树干扭曲变形,朝气尽数被真元摧毁,无药可救。
第二日一早,魏十七安抚了余瑶,单独走下栈道,会同老冯、腐败二人登上观日崖,踩着叮当作响的铁索桥来到熊罴崖上。
老冯踌躇半晌,感觉魂器干系严峻,必须尽早奉告掌门,他定了定神,问腐败:“不知掌门是否有空,弟子有要事通禀。”
“寒夜客来,竹炉汤沸,你的诗很好,我很喜好,再念一首吧!”
耍了一阵,魏十七熟谙了棒性,开端尝试着催动铁棒本身的神通。三处“虚位”中的精魂在艮土真元滋补下凝集成形,一条六翅重瞳怪蛇的虚影应手而出,他抡起铁棒砸在一块大青石上,“砰”一声响,青石迸为粉末,随风飞扬。
“尝尝,我们看着!”腐败的声音忽远忽近,忽高忽低,听上去非常古怪。
魏十七抽出铁棒,举到齐眉高处,一放手,铁棒如同被磁铁吸引,缓慢坠落在地。他估计落地的间隔和时候,略加计算,猜测在“重水”禁制下,约莫是三倍重力。
“合用就好,这根铁棒充足坚固,能吐出真元,近似于剑气,对近身搏斗的体修来讲,多了一种出其不料的手腕……别忘了,他但是在‘重水’禁制下试练!”
话音未落,魏十七蓦地间闷哼一声,膝盖微屈,振臂将铁棒高高掷起,化作一点黑影,直入云霄,半晌后,待其缓慢坠落,再稳稳接住,如是再三,越掷越高,视“重水”禁制如无物。
腐败熟门熟路,抢先引着二人来到一处山坳中,道:“禁制窜改无穷,练剑各取所需,这一处禁制称为‘重水’,没甚么伤害,你先尝尝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