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好。”九黎朝魏十七打了个手势,“脱手吧。”
与此同时,阳锁吞吐飞天梭,抛出一缕游丝,飘向虚空,一声雷响,风遁术被强行打断,金睛大鹏鸟震出身形,游丝深深没入体内,系牢藏雪剑丸,阴锁将剑丸含/入鱼口,沿着经络敏捷游走,安德音这一惊非同小可,伸开利喙一声尖啸,音波凝成利箭,射朝阳锁。
歇了一阵,九黎把安德音唤起,这一次,他拼了老命四周乱逃,但是魏十七与阮静共同得天衣无缝,只数息,便将金睛大鹏鸟擒下。
九黎道:“吃了它,歇口气,再来一次。”
安德音能发觉到对方的轻视,但他实在是有苦说不出,江山元气锁钻入体内,游走于经络窍穴,比任何酷刑都难挨,他宁肯被抽筋扒皮,起码还痛得利落些。
安德音一咬牙,道:“好,一言为定!”他豁出去了,明知“演练一宗神通”如此,必然凶恶万分,但为博那一线但愿,他甘心赌上性命。
安德音声音颤抖,“仿佛远处高楼上迷茫的歌声”,期呐呐艾道:“不……不……不可了……”
阮静将阳锁支出体内,怔怔道:“我走神了。”
她虽是心性豁达,现在也深觉可惜,流石峰上,能将青冥诀修炼到剑气境地的,寥寥数人罢了,紫阳道人对她寄予厚望,没想到一朝挫败,竟落得如此了局。
魏十七目视金睛大鹏鸟,问道:“安德音,你行不可?”
“没干系。”魏十七摸摸她的头,又收回击,有些难堪,他总忍不住把阮静当作阿谁缠人的小萝莉。
天禄对安德音嗤之以鼻,这一点点小苦头都受不起,亏他还美意义说“不可”。九黎关照了一声,她满心不乐意,掏掏摸摸,翻出一颗丹药,顺手一丢,滚落在安德音面前。
江山元气锁甫一现形,安德音便神采大变,寒意打心底腾起,腿脚一阵阵发软,他本能地着地一滚,现出金睛大鹏鸟的本相,双目如电,翅膀一展,已高高飞起,巨大的身影若隐若现,将风遁术催动到极致。
魏十七踏上半步,向阮静道:“看细心了――”张口吐出一枚鱼形古锁,乌黑发亮,头尾俱全,眼中镶了一块白石,在空中游弋不定。
“青牛和玉蟾都死了,还剩下白蛇精和重明鸟,你们都是多年的老了解了。”
阮静并不在乎,低头细细深思了一遍,道:“我晓得了,再来试一遍!”
九黎对他的姿势很对劲,若一见面就喊打喊杀,也不配他许以甚么好处。他微微点头,直截了当道:“金睛大鹏鸟的风遁术很有独到之处,安德音,你陪他二人演练一宗神通,事成以后,送你去接天岭束缚群妖,不消再回镇妖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