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微微点头,还是是那张冷酷神情,看不出喜怒哀乐。
一炷香人间畴昔,徒弟拿来几贴玄色药膏,别离递给我与凝静,道:“你们膝上都有伤,将这药膏贴上,过几日许会好。”说着看了眸我怀中的狸猫,回身走出,狸猫将头死命往我怀里埋,许是怕徒弟发觉它取心之事。待门关上,我安抚的摸着它毛发,将它抱出,安排一旁,道:“碧水,莫怕,有我和凝静在。”凝静挽起裤腿,白玉般的膝盖上破皮而流血,四周紫青,看的触目惊心。我挽起本身裤腿,看着和凝静膝上一样的伤口,在身边变幻出一盆净水与一条毛巾,谨慎翼翼擦拭着膝上伤口固结的血液,‘啧’我疼的生生啧了声。
我看着劈面的凝静,道:“凝静环境如何呢?”
我们这般的对峙着,直到双膝有力支撑而倒下,他一把将我打横抱入怀中,像抱凝静那般。我听着平和而有力的心跳声,传闻,两颗心附近,便可听到对方心中的声音。只可惜,我已没故意。大步走去房内,凝静躺在床上,已换另一套粉色衣裙,仿若一朵熟睡中的莲花。我坐在劈面榻上,他指尖一点,我便换上一套金黄色衣裙。
“传染风寒。”说着走出门外,我咳了几声,冷静道:“凝静,对不起。”
凝静也是谨慎翼翼用变幻出的净水擦拭着疼的龇牙咧嘴,神采惨白,我道:“凝静,可好些?”她摇点头,嘟着小嘴,道:“疼,你呢?”我苦闷道:“疼。”继而相视‘咯咯’笑了,我道:“我们师姐妹俩共磨难,今后也定要共纳福,可好”她浅笑着看着膝上伤口,眼中尽是触目惊心的惊骇之色,道:“好,我们可说好了,不准变卦。”我未等她说罢,我笑道:“同生共死。”‘啧’手颤抖着擦拭着膝盖上伤口,背脊上冒的都是凉汗,凝静道:“锦芯,你热?”我不解的‘啊’了声,她接着道:“我见你额头上冒汗了。”我感喟一声,道:“这是盗汗,疼的。”随之大笑道:“哈哈,凝静,你是有多热?”她也是不解的‘啊’了声,便伸手擦着额头上的香汗,笑道:“也是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