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青年又道:“四师弟这一番话确是铿锵之言,足可四师弟胸怀宽广。反观师兄我心生贪念,倒显得有些小人之心了。四师弟说得极是,这柄剑我们万不得要。”
那中年道人忽道:“看此人仙根仙骨,天赋异秉,又满脸正气,将来成绩非小。正所谓物有其主,此人具有这柄清雾剑,也不算不测。”随即又谓叹道:“时当人间妖孽横行,魔道猖獗之际,清雾剑重现人间,当是一种朕兆。”
樊初阳闻言之下,只是嘲笑,竟不知该如何说话了。他本不擅言词,又知三师兄能言善道,本身与他辩论万不是敌手。见他果没活力,便放心了。
白衣青年道:“此人想必也是魔教的仇敌,我们来时,正见他被困在阵内,性命岌岌可危。若不是我们刚巧赶来,此人怕已遭了毒手了。”
中年道人和白衣青年听完樊初阳的一番有理有据,正气凛然的话后,想到本身一向还自夸是正道中人,却也生此肮脏设法,实觉脸红,二人相对郝然一笑,说道:“四师弟所说极是,我们确不该有此贪念。”
白衣青年道:“这柄果然就是上古神仙宁道子留下的三柄神兵之一的清雾剑?”口里说着,兀自一脸的不信。
中年道人闻言不由莞尔,说道:“本来三师弟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竟是此意呀!”
中年道人听白衣青人说话闪动其词,不由得皱了皱眉,说道:“三师弟,你倒底要说甚么?”
中年道人道:“既然清雾剑已然显世,余下的那‘劫尘剑’和‘映雪剑’离显世也就不远了。三大神剑若齐显人间,当与那传说暗合,正道将昌,魔道将亡之兆呀!”
那白衣青年知本身的这个四师弟一贯松散,不擅谈笑,本是与他的一句谈笑话,不想他却当真了,当下一笑了之,说道:“此次我们师兄弟三人一起脱手,公然没让那些魔教妖孽有一个漏,也算是幸事一件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二师兄还在内里等着呢,我俩这就去见他吗?”二人合在一处,随即折身往沟里飞去。
中年道人的那白衣青年闻言俱转脸向樊初阳看去,皆惊问道:“有何不当?”
那青衣人正色道:“三师兄又来讽刺小弟了不是?论功力剑法,我却与三师兄差着十万八千呢。便你刚才斩杀吕不通那剑法,小弟我便望尘莫及呀!三师兄这般说,岂不是羞煞小弟了?”
那白衣青年笑道:“四师弟迩来功力剑法都是突飞大进,便师兄我也自愧不如了。在你的神威之下,那些魔教妖孽又岂是你的敌手,反倒是我多虑了。”
这时忽听中年道人嘴里“咦”声道:“此人功力修为也甚为深厚,却为何此时还未醒转?真是奇特!”<
白衣青年笑道:“三师兄我就爱那么活力吗?”
白衣青年见状,笑问道:“四师弟却又在想甚么?”
白衣青年满脸忧色,说道:“莫不是二师兄也同意小弟的话吗?”
那白衣青年道:“到了你自会晓得了。”说话间,二人已然飞到沟底,径直落下地来,果见那中年道人兀自站在本地,手里拿着那柄清雾剑怔怔入迷。而在他身边地下,楚天秋仍自晕迷未醒。
二人落地以后,那青衣人白了一眼地下的楚天秋,一脸的惊诧,问白衣青年道:“这又是甚么人?看模样倒不像是魔教妖孽!”
中年道人手托着清雾剑,内心怦然一动,沉呤不语。
白衣青年笑道:“四师弟却赔罪做甚?你说得都是对的,我说得也是肺腑之言,我确不该心有贪念,四师弟提示的对,要不然我定会悔怨一辈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