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冲见状大惊,遂向一旁的端木青云喊道:“端木兄快快助我!”
元冲将桃花瘴乍一放出,先还能瞥见其色彩,随即由浓而淡,竟变得似无似无,如薄雾普通四散分开,转刹时没了陈迹。
元冲听完,内心又气又恨,暗道:“端木青云,你是见死不救!”随即又暗叹道:“现在我终究明白了,我是上了你的当。此女剑法果是短长,你自知没有胜她的掌控,故让我以身试法,成了你的待罪羊,你的算盘虽打的好,我又岂能让你快意?”
那人虽早看到苏卿身外的飞绕的剑光实是不凡,但一时鬼迷了心窍,竟未放在心上,闻听以后,嘴里啧啧说道:“女人便是一嗔一怒都是那么动听心魄,更让我见犹怜,怎舍放女人走呢?”
端木青云无动于衷,嘴里说道:“元兄妙法有力,且那太阴钩又短长非常,对方又岂是你的敌手?”明显没有脱手的意义。
端木青云点头道:“当然!”然后负手今后飞出数十丈,意欲将苏卿交给了对方。那端木青云此举也实含着本身的私心,因他看过苏卿映雪剑的能力,本身实无掌控能胜她,此时恰有来人要强自出头,正中下怀,任由他俩去拼斗,本身正可从旁相觑,一窥苏卿映雪剑的奇妙。
苏卿见还是让元冲逃了,内心也暗呼可惜,当下回身对着端木青云道:“你那朋友已逃脱,你却怎还留在这里?”
苏卿内心一慌,暗道:“此桃花瘴竟如此短长,我却该如何是好?”
苏卿见状猛地一惊,暗道:“不好!”忙收回映雪剑,化作一层剑光护住满身。也恰在此时,剑光外又由淡而浓,现出大片粉红烟雾,连人带护身剑光包裹此中,蓬兴旺勃,竟欲寻隙而入。
当下闻言以后,端木青云悄悄一笑,道:“那元冲是他自已不量力,自取灭亡。而我却不想与女人脱手,更无冲犯女人之心,想必苏女人不会主意向我出剑吧?”
那人嘿嘿一阵怪笑以后,又对端木青云道:“此等绝代才子,我见犹怜,也无怪乎端木兄会动心了。”
苏卿自那人现身以后,便知想走怕是难了,故早就暗自作好了防备。先见那人脸孔丑恶,已心生讨厌,后又听他言语轻浮,实是不堪入耳,肝火中烧,嘴里叱道:“恶贼实是可爱,若不快快将路让开,休怪女人我剑下无情。”
见元冲要逃,苏卿那里能容,轻叱一声,抓紧施为,只一下映雪剑便将那太阴钩绞灭,星飞四溅中,映雪剑化作一道剑光向着元冲的身后追去。剑光去势如矢,但元冲也逃得神速,一眨眼间,元冲已然透过云雾,遁入谷中不见了。映雪剑追也不及,苏卿只得将剑收回。
端木青云暗自嘲笑,嘴里说道:“元兄既也对此女感兴趣,近可先来,鄙人毫不与你夺美。”
此钩名叫太阴钩,是元冲赖以成名的兵刃,在此钩上但是倾泻了他一身的功力。之前本身甚少能赶上敌手,故甚少施出太阴钩。
元冲在这桃花瘴上可下了多少年的苦功,早已应用得随心所欲,而在这桃花瘴下更不知有多少女子为此失了真元。
苏卿因有端木青云提示在先,后又见机反应神速,这才没中了元冲的道。若她回剑慢了一慢,定难逃过此劫。
那人听完甚觉受宠若惊,喜道:“端木兄此言果然?”
元冲冷哼一声,遂也不再言语。
苏卿面罩寒霜,内心暗道:“我不想多作杀孽,实因对方过分可爱,若不给他些苦头尝,我绝难脱得了身去。”想及此,秀眉一挑,便要发作。
随听元冲怒道:“端木兄倒底是何企图?你到处泄我的底,莫不是在包庇对方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