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青云无动于衷,嘴里说道:“元兄妙法有力,且那太阴钩又短长非常,对方又岂是你的敌手?”明显没有脱手的意义。
苏卿自那人现身以后,便知想走怕是难了,故早就暗自作好了防备。先见那人脸孔丑恶,已心生讨厌,后又听他言语轻浮,实是不堪入耳,肝火中烧,嘴里叱道:“恶贼实是可爱,若不快快将路让开,休怪女人我剑下无情。”
苏卿内心一慌,暗道:“此桃花瘴竟如此短长,我却该如何是好?”
苏卿身在空中,身外虽有剑光护体,但那桃花瘴果是短长,任本身不管飞向何方,仍冲不出那片桃花瘴,且那桃花瘴如有粘性普通,沾在剑光外竟没法摆脱。
元冲在这桃花瘴上可下了多少年的苦功,早已应用得随心所欲,而在这桃花瘴下更不知有多少女子为此失了真元。
元冲识得短长,忙将头一晃,从脑后飞出一勾形兵刃,化作一道青色光彩,疾向着映雪剑迎去。
苏卿面罩寒霜,内心暗道:“我不想多作杀孽,实因对方过分可爱,若不给他些苦头尝,我绝难脱得了身去。”想及此,秀眉一挑,便要发作。
苏卿闻听以后不由得一怔,暗道:“端木青云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话?莫不是提示我要谨慎此人?听他绰名叫‘阴阳鬼’,想必当是魔教中的八鬼之一了。归正魔教中无一好人,既然我本日已开了杀戒,多杀一个也是与人间多去一个祸害。”想罢,嘴里叱道:“恶贼看剑!”手掐剑诀,往空中一指,身处飞绕不断的映雪剑忽化作一道夺目的红色剑光,星驰电掣般向元冲飞去。
端木青云深知此人好色如命,尤擅采少女真元,凡被他看中的年青貌美女人无一能逃过他的魔掌。此时听他之意竟也对苏卿动了色心,内心一紧,脸上却不动声色,嘴里说道:“此女甚是扎手,怕是难如元兄如愿呀!”
元冲听完,内心又气又恨,暗道:“端木青云,你是见死不救!”随即又暗叹道:“现在我终究明白了,我是上了你的当。此女剑法果是短长,你自知没有胜她的掌控,故让我以身试法,成了你的待罪羊,你的算盘虽打的好,我又岂能让你快意?”
苏卿见还是让元冲逃了,内心也暗呼可惜,当下回身对着端木青云道:“你那朋友已逃脱,你却怎还留在这里?”
而此时那元冲不进反退,只见他将身一晃,竟向谷中逃去。
此钩名叫太阴钩,是元冲赖以成名的兵刃,在此钩上但是倾泻了他一身的功力。之前本身甚少能赶上敌手,故甚少施出太阴钩。
那人邪邪笑道:“这倒不劳端木兄操心,任对方不管是多么纯洁节女,鄙人自有体例让她百依百顺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只是此女既为端木兄所先自看中,我也不好夺人之美。归正此女现在也难逃出我俩的手去,干脆先就着端木兄来,鄙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。”语气轻浮露骨,好似已然将苏卿看作砧板上的肉,欲取欲夺了。
自经苏卿与元冲一番比斗以后,端木青云在旁看得逼真。固然赞叹苏卿剑法神妙,且映雪剑又能力非常,本身想要取胜当也不难。但是当本身再与苏卿正面相对时,为她那惊人的貌容所慑,又觉不忍手与其脱手。
那人也是色迷了心窍,如何能知端木青云的心机,见此景象心花怒放,冲着苏卿一脸的淫笑,道:“敢问女人芳名如何?”
端木青云暗自嘲笑,嘴里说道:“元兄既也对此女感兴趣,近可先来,鄙人毫不与你夺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