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天然,我等毫不敢给先生添费事。”琼林书院山长沉声道。
二人相视一笑,命紫苏迎客上茶,相携回配房换了身见客的常服。
裴大人乐呵呵地起家,将随行的老者一一举荐,渔舟这才发明不但四大书院的山长到齐了,连衡州大儒左擎苍都来了。
相互酬酢,分宾主而座,裴大人这才笑着申明来意:“先生可知,本日圣高低朝后公布了《求贤令》?”
“陛下将大舅子带走,何尝没有庇护之意。万一到时候兵荒马乱,我最怕的是有人拿了我的软肋,我想岳父应当也会有这方面的担忧,你能明白麽?”他凝眉低声说道。
世人喜笑容开,寒山书院山长捋须笑道:“只是如此一来,世人分得一杯羹,恐怕得委曲知微草堂的学子了。”
“那《茶余饭后》又做何解?”左擎苍不悦,横眉竖目。
渔舟无言以对,只能转而扣问白叟家身材是否安乐、来时舟车是否劳累、入京后是否已经寻得下榻之处、京中是否有故交,诸如此类。
渔舟点头笑道:“不怕诸位笑话,我们佳耦二人正在闭门思过呢。诸位大人有事无妨直说,免得长辈心中忐忑不安。”
“如此说来,倒是老夫陋劣了。”寒山书院山长笑叹。
“你这丫头,心眼贼多,也不知是不是跟你那夫君学的。”左擎苍抱怨道。
进了花厅才发明,不但有客登门,来者还很多,长幼相加约莫十人,此中有镇国公至好、国子监祭酒裴大人,有点头之交的寒山书院山长,另有几位素未会面的儒衫父老和舞勺之年的男孩。
“老朽拓了一份《求贤令》,请先生先过目。”一名清癯的老者递了几张扉页,恰是衡州大儒左擎苍。
“胡涂点不好麽?”宣竹无法地说道,“等你返来,统统都会好好的。”
“你也不消跟我来这些虚,老朽此次是冲着《求贤令》而来,更是冲着你而来。”左擎苍说道。
“久闻先生大名,本日得见,公然器宇轩昂。”渔舟笑着酬酢道,“先生如果早几个时候来就好了,引吭见到您必定非常欢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