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性急地大手一挥,便将本身和她身上余下的衣衫全数扫落,然后扳|开她的双|腿,双手抓|住她的细|腰,猛地一挺身,将那肿大的炽|热深深埋进了她的体内。
他只感觉小腹处血脉贲张,几近就要喷薄而出,但却死死忍住了,一边细细地吻着她的唇、她的耳、她的颈、她的胸,一边揉|捏着雪峰上的嫣红,作歹的中指在那抽|搐着的甬道中几次搅动,气味不稳地固执问道:“卿卿,想要么?要么?”
他的女人固然未几,却也并不算少,另偶然不时欢场上的逢场作戏,更是见地过很多欢场女子。他为人松散,却并不是不知变通之人,天然不会那么古板,死守着教条不放。但是非论是谁,他与她们亲热之时,却从未有过这般的纵情,如此的满足,这……却又是为何?
裴馨儿只感觉满身都要化了,浑身都热得发烫,体内的某处空虚得号令着、抽|搐着,只想要点甚么来填满它,来停歇伸展到心底的瘙|痒。
他顿时松了口气,莫名地又有一股高傲感油但是生。而她固然晕厥了,身材却还顺从着本能,微微抽|搐着,显现出豪情过后的娇|态。满身如玉般的肌肤都出现了粉红,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欲|念大生,同时他的巨大还仍然埋在她的体内,看到这番诱人的气象,再加上抽|搐中那软|肉还是仿佛在吸吮着他的欲|望,他那半软的尘根竟然又垂垂复苏起来,一股炽热再次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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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乳|融会。
“啊……”两人不约而同地,收回了似欣喜又似赞叹,还带着一丝舒爽的呻|吟之声。
昭煜炵一听这话,顿时大大松了口气。他的额头上已经排泄了大颗大颗的汗珠,满脸潮|红,如果她再不说,他就要忍不住了!
“你……”她刚要大呼,脑筋里俄然闪过昨晚的画面,顿时一愣,随即想了起来。
裴馨儿愣愣地看了他半晌,那副板滞的模样没有了初见面时的沉着,反而莫名媚谄了他。他不由便低声笑了起来,双手一个用力,将她拉进怀里,在她耳边轻柔地问道:“你还好吧?昨晚我稍有些失了节制,辛苦你了。”
半晌,他喘气稍定,却发明身下的裴馨儿一向没有动静,不由一惊,仓猝低头看去,却见她满脸豪情后的红晕,双目紧闭,气味倒是安稳,本来只不过是晕厥畴昔罢了。
他有力地趴倒在她身上,大口大口喘气着,感受是从未有过的淋漓尽致——
他狠恶地撞击着,炽热摩擦着她的甬道,她只感觉本身材内的火焰越烧越旺,如登极乐,脑筋里底子没法思虑,只能顺从本能地跟着他的节拍高低起伏,整小我仿佛都攀上了云霄。最后伴跟着他的低吼和深深一撞,连最深处的陋屋都被撞开,她的面前俄然一片泛白,体内再次抽|搐起来,一股热流便灌溉在了他的炽热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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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来,自从老太爷走后,他守孝三年,不得近女色。固然有些人对这条端方阳奉阴违,但他一贯自律,并且对女色也并无太大需求,以是不知不觉便也竟然真的对峙了下来。以后孝满,还没来得及开荤,天子就要去打猎了,他又不得不里外驰驱,细想想,这竟是他三年多来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。
是因为禁|欲太久了吗?为甚么他会感觉现在如此的舒畅,前所未有?如果伉俪敦伦是如此的畅快,他想他能够了解为甚么会有人缠|绵床榻、不能自拔了!便是他,若能悠长沉湎在这痛快当中,也是不肯停止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