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一沉吟,他觉着她既然已经是他孩子的娘,该当不至于真的像初洞房的小娘子普通娇弱,便心安理得地为本身找到了借口,又再悄悄抽|动起来。
他性急地大手一挥,便将本身和她身上余下的衣衫全数扫落,然后扳|开她的双|腿,双手抓|住她的细|腰,猛地一挺身,将那肿大的炽|热深深埋进了她的体内。
第二天早上,裴馨儿是在一片狼籍中复苏过来的。
裴馨儿更是尖叫了一声,全部身材俄然悄悄抽|搐起来,一股热流从体内涌|出,竟是已经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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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馨儿愣愣地看了他半晌,那副板滞的模样没有了初见面时的沉着,反而莫名媚谄了他。他不由便低声笑了起来,双手一个用力,将她拉进怀里,在她耳边轻柔地问道:“你还好吧?昨晚我稍有些失了节制,辛苦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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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来,自从老太爷走后,他守孝三年,不得近女色。固然有些人对这条端方阳奉阴违,但他一贯自律,并且对女色也并无太大需求,以是不知不觉便也竟然真的对峙了下来。以后孝满,还没来得及开荤,天子就要去打猎了,他又不得不里外驰驱,细想想,这竟是他三年多来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。
他只感觉小腹处血脉贲张,几近就要喷薄而出,但却死死忍住了,一边细细地吻着她的唇、她的耳、她的颈、她的胸,一边揉|捏着雪峰上的嫣红,作歹的中指在那抽|搐着的甬道中几次搅动,气味不稳地固执问道:“卿卿,想要么?要么?”
“你……”她刚要大呼,脑筋里俄然闪过昨晚的画面,顿时一愣,随即想了起来。
半晌,他喘气稍定,却发明身下的裴馨儿一向没有动静,不由一惊,仓猝低头看去,却见她满脸豪情后的红晕,双目紧闭,气味倒是安稳,本来只不过是晕厥畴昔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