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水墙,大师相顾失容,各自飞起找个高处落脚,生恐阵法一破,大水铺天盖地下来而遭到殃及。
王七拧眉道:“地煞七星离乱局的阵法不撤,我们如何进得去?目前环境不清,究竟是不是小巧在搞怪还是未知,我们进也进不去,帮也帮不了,只能静观其变了。”
明崇岩道:“终南宗的防备共有阴阳两套,我师父在时利用的乃是天罡北斗流星局,弟子略有所知。”
不料两只貔貅刚要身形交叉之际,身上冒起火光,铿然一声巨响,又各自飞回原位,复原回石像。
元虎道:“那岂不是更糟?连肉身都没留下。”
明崇岩点头,举步按星踏斗,双手各安闲道两旁的镇山貔貅石像上一指,石像顿时如同活了普通,揉身跃起,移形换位。
玄婴心中一对,想起一事,心说:不会是小巧这个鬼丫头搞的鬼吧?但是她被地煞琉璃灯吸了去,如何还能发挥得出来?若不是她,谁还能对水有着如此得心应手的掌控?
明崇岩心惊道:“终南宗从未产生过如许的事情,那里来的这很多水?莫非是地下海眼破了?”
玄婴烦躁,大吼一声,这一吼竟然起了感化,左手掌上滴溜溜现出翻天印,玄婴脱手祭出,翻天印起在半空并没有光彩闪烁,击在地煞七星离乱局防备大阵上,荡起道道波纹。
王七便道:“你且破上一破。”
王七道:“各门各宗都有各自的防备进犯阵法,如果悄悄松松就被人破了,设来另有甚么用?”
飞鹤顺手抛出一道玉印灵符,灵符落地,顷刻隆隆声四起,一堵无形的樊篱罩住了宗圣宫,世人的宝贝撞在樊篱上纷繁弹回。
王七道:“红莲的灵魂是被吸去了,小巧丫头的却不是,她是整小我都被摄走了。”
玄婴急得眼中冒火,大声道:“师叔祖!小巧的灵魂也被摄去了!你让我如何沉着得了?”
玄婴默运造化金经,但是连运七次都是毫无反应。
明崇岩如遭重击,大呼之下倒飞三丈,颠仆在地,吵嘴血丝溢出。
修行稍高的弟子有的预先已冲到了防备阵的顶部,那边有一处无水的处所可供容身。有的则变幻出一个大大的气泡置身此中,勉强保命。
“那如何办?师父灵魂还没有下落,小巧又落了个存亡不明,这可如何是好?”玄婴心急如焚,百忙中俄然想起了翻天印,不管灵与不灵,且试它一试。
“恰是!”王七忧?隧道:“现在除非九劫道长亲临,不然・・・・・・”
地煞七星离乱局防备阵法只是一道气,阻得了人却不能隔绝视觉,世人闻名誉去,只见宗圣宫大殿内一股股水流澎湃而出。
明崇岩定了定神,羞惭隧道:“飞鹤师叔已经将天罡北斗流星局改换成了地煞七星离乱局,弟子无能为力。”
“地煞七星离乱局?”王七眉头紧皱。
元虎惊道:“七日?只怕・・・・・・只怕・・・・・・”
飞鹤用地煞琉璃灯吸了小巧,不敢在缠斗,叮咛冲天四道和五绝神剑撤回宗圣宫。
玄婴等人见又沦陷了小巧,那里肯容得他们撤走?各自祭出宝贝追击。
葛青忙将他扶起。
此时,偌大的地煞七星离乱局防备大阵内已充满了澎湃荡漾的水流,那些修行寒微的弟子们在内里随波逐流,苦苦挣扎,好似被装在鱼缸里的鱼让人摇来摇去。
正在乱哄哄之际,飞鹤道人发挥避水咒来到防备阵前,双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,跟着全部阵法以内红光满盈,地煞七星离乱局消解,数十丈高的水墙没了束缚,轰然倾下,所到之处摧枯拉朽、势如破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