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莲又道:“血蝠不知来自何方,它的毒汁竟然能够伤到玄婴的元神,此事大有蹊跷,真人可有体例施救?”
怎奈荡魔旗法力底子不及地煞琉璃灯,翻翻卷卷被支出灯内。
元虎望着那女子绝美的面庞竟有些发楞,看她走了,不免心中欣然若失,摇了点头,对葛青和小巧道:“你们两个感觉如何?能不能行走?”
小巧全神于玄婴安危,忽视了了中间的飞鹤。
但是地煞琉璃灯刚要祭起,忽觉面前一花,一道白影闪过,地上竟不见了小巧等三人的踪迹。
九劫道:“你说的是,顶天来找过我请教破解之法,我记得让他用灵符弹压深埋于地下,是否是它们破禁而出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蜃气上天,周遭数里以内的草木尽皆干枯成灰,此后的百十年寸草不生,这都是飞鹤道人一念之恶造下的罪业。
葛青因为破了飞鹤宝贝,正自对劲,见小巧又有险,仓猝抛出另一件宝贝荡魔旗。
白衣女子皱着眉头哼了一声,乌黑的皓腕上窜起一条丝带,丝带仿佛灵蛇缠住飞鹤的拂尘。
飞鹤一心要缉捕小巧雪耻,也顾不得泥塑神将损毁,执灯直奔小巧打去。
飞鹤深知五雷法的短长,忙召黑鹤过来,黑鹤飞到他的上方张口衔住雷火直颈吞下,然后回身扑至葛青面前,一双利爪抓住葛青双肩腾空拔起十丈将他扔下来。
飞鹤的泥塑神将乃是用大荒神泥所制,内置天罡符印,六甲符印,以道家纯阳之气催动,变幻诸天神将伤敌,而葛青的阴月珠粹取月阴灵气而成,专破道家阳气,神将被阴月珠打中,顿时缩回原状,轰然碎裂。
此乃五雷天心**。
因而小巧把在赵家庄遭受血蝙蝠,行云道长蒙难,玄婴的火龙元神被血蝠之祖的毒汁打中讲了一遍。
元虎大大松了一口气,收了剑轮,几个起落来到高岗上,察看了一下小巧和葛青的伤情,发明并无性命之忧,这才舒了口气,对白衣女子见礼道:“多谢女人援手相救之恩。”
荡魔旗一展十丈,横在小巧头顶将她护住。
白衣女子虽不识得地煞琉璃灯,但见其灯头黑焰有异,晓得必是短长邪物,不敢硬碰,想要退开,不料琉璃灯披收回的无穷吸力令她拔步难行,心中暗道不妙,孔殷间也顾不得很多了,仰天低斥,喷出一道白光,白光绝顶现出一只乌黑狐首,狐首张口又吐出一粒红丸,那红丸击在地煞琉璃灯上,直打得一片金光刺眼。
想到此,张口又吐出化外兼顾黑鹤,黑鹤利喙一啄将丝带啄成两段。
妖魂痛呼,丢下玄婴,吃紧而去。
九劫问道:“他伤在那边?”
崆峒、终南两宗相距并不甚远,日行夜赶,第二天便来到了崆峒宗问道宫。
飞鹤连挣三次未能摆脱,心中凛然,暗道:这是那里来的妖女,法力竟然不弱于我,为今之计只好速战持久。
小巧那边故意解释,拉着九劫的袖子吃紧道:“老真人,你快救救玄婴哥哥!”
小巧这才稍稍放了些心。
小巧未曾跑出十数步,那地煞琉璃灯已当头罩下。
这时有人已将玄婴平放在殿内蒲团上,红莲正在查探伤情。
葛青惊奇间,黑鹤已飞临头顶,赶快向后急退避开一啄。
飞鹤怒喝道:“是甚么人在我终南宗地界坏我大事?”
黑鹤一啄不中,尾巴一横,左翅如钢刀般在葛青腰间扫过,将皮肉划开深可见骨。
小巧暗道不好,被他抢了先手,祭摄魂瓶已然不及,仓猝间挥手掷出晶塔。
葛青叫声:“好短长!”左手展开乾坤伞挡住了这一刀,右手捻起三颗阴月珠打在神将的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