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来的另有祁连山圆月洞的月华仙子,玉龙山神阙洞的渡邪术师等等诸人。
鸿羽晓得潇潇雨夜落九天是花夜雨的成名法器,短长非常,被其触到便附骨而行,命丧瞬息,因而赶快大呼一声,太玄冥气护住满身。
花夜雨嘲笑道:“花长老?我是那里的长老?谁的长老?你不是又自主一个云梦宗了吗?想必你就是宗主了,你以一宗之主意我,不敢当啊不敢当。”
毕竟花夜雨道行修为比鸿羽道人高出甚多,黑气当不住白气一撞倒卷了归去。
花夜雨喝道:“混账!偷习魔功,该死!”
那坠落的化雨倏然变做了万令媛针,太玄冥气化成的气囊禁不住金针攒刺,扑地一声顿时分裂。
大道祖师嘲笑道:“甚么狗屁规训不提也罢,当年封禁噬魂王时还不是你发起结合的日月魔尊?当时如何不来讲规训?再者说来,你的弟子丁顶天还不是入了魔道成为了魔道之主?还与我争辩规训,你恐怕没有资格。”
太玄之气本为浩然正大之气,鸿羽所修习的倒是背道相向,专损修行者道家底子,阴损之极。
九劫一笑:“大道兄说的也是,九劫倒一时健忘了,不过你侍身邪灵一事,但是究竟?”
鸿羽道人正在那边生闷气,他本来觉得投奔大道祖师,大道祖师会帮他大收门徒,搀扶他另立云梦宗,但是谁想到,大道祖师底子没有将他的事放在眼里,命他自行筹措。
鸿羽一惊,谛视看去,发明了自山上正下来的花夜雨,心中突地一沉。
大道祖师道:“你我无需再做口舌之争,本日要么你死要么我亡,所谓成王败寇,水落石出,大师道术上见个真章吧。”
九劫引领一众门徒道友下得山来,距大道祖师行列百步以外止住步,遥对大道祖师等人道:“诸位同道千里迢迢赶来崆峒,九劫有失号召,恕罪恕罪。”
右一带不远处一簇人等,倒是魔道中人,深碧色的魔旗之下站立着妖人王,妖人王中间一兜软轿,斜倚着他的师父幽云老怪。
花夜雨是云梦宗出了名刁蛮难惹的人物,与严童颜合称二煞,云梦宗上高低下几近大家畏敬,鸿羽也是积惧久矣,乍一见下认识就想逃脱,但又怕大道祖师见怪,只好隐到昆仑宗世人前面,宗旗却再也不敢升起。
花夜雨喝道:“大胆逆贼!叛变云梦宗,私立门庭,该当何罪?还不速速受死!”
奇特的是,在最边上还立着一面云梦宗的月白旗,旗下孤零零坐着云梦一役后悄悄失落的鸿羽道人,敢是他逃离云梦宗后就归附了大道祖师,这一次是以云梦宗宗主的身份来的,可惜部下并无一员后辈,单人独骑固执宗旗,看起来煞是好笑。
花夜雨嘲笑,喝道:“金针化雨!”
在昆仑宗左边是终南宗、崂山宗、武夷宗一干人,各有一面旗号分清宗属。
大道祖师笑道:“九劫,不必虚言客气,我等来意你已尽知,本日一决存亡,再论吵嘴,定要辩白一个真道假学。”
巨斧放手上天,然后双手交结结印,一道白气自指尖迸出,与黑气撞在一起。
花夜雨更加愤怒,骂道:“逆贼还敢还手!”
说罢,口中吐出一道黑气,黑气一分为二,摆布夹攻卷向花夜雨。
鸿羽心道:废话,我不还手岂不是被你劈成了两瓣?
九劫便同业天真人和九岳掌教率各路道家精英到山下迎战。
时候仓促,凭鸿羽一人之力一时候没能收取一名徒众,此次只好单身前来,引得崂山宗出羽道人等人嘲笑不已,本身势单力薄,难以与他们争锋,唯有暗自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