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羽道人立时惨呼一声,满身高低如刺猬普通钉满金针,倒地死于非命。
半空的巨斧随声爆裂,化作缤纷花雨垂落。
花夜雨嘲笑道:“花长老?我是那里的长老?谁的长老?你不是又自主一个云梦宗了吗?想必你就是宗主了,你以一宗之主意我,不敢当啊不敢当。”
那坠落的化雨倏然变做了万令媛针,太玄冥气化成的气囊禁不住金针攒刺,扑地一声顿时分裂。
太玄之气本为浩然正大之气,鸿羽所修习的倒是背道相向,专损修行者道家底子,阴损之极。
鸿羽甚是难堪,无言以对。
花夜雨嘲笑,喝道:“金针化雨!”
鸿羽一惊,谛视看去,发明了自山上正下来的花夜雨,心中突地一沉。
奇特的是,在最边上还立着一面云梦宗的月白旗,旗下孤零零坐着云梦一役后悄悄失落的鸿羽道人,敢是他逃离云梦宗后就归附了大道祖师,这一次是以云梦宗宗主的身份来的,可惜部下并无一员后辈,单人独骑固执宗旗,看起来煞是好笑。
花夜雨也随九劫下了山前来应战,远远地就瞥见了鸿羽道人和那面云梦宗的宗旗,心中又气又恨,骂道:“这个背叛安敢掌出云梦宗的灯号,真是气煞人也,影儿,射落他的旗!”
山脚下的一块阵势稍平,起伏不大的阔地上已经被大道祖师一方的人马占有了,正中左一带一帆三角大旗,上缀诸天星斗,书就昆仑两个大字,大道祖师就端坐于旗下,摆布站立各位宗师上师,背后有百余名昆仑后辈。
说罢,双手捻出一柄大如轮盖的开山巨斧,兜头劈向鸿羽顶门。
在他们前面是一众各色衣衫、各种模样的修魔魔徒,以妖魂等八名妖使妖使为首,锁魔山的谢地及他的女儿谢琴鲜明也混在此中。
大道祖师道:“你我无需再做口舌之争,本日要么你死要么我亡,所谓成王败寇,水落石出,大师道术上见个真章吧。”
九劫便同业天真人和九岳掌教率各路道家精英到山下迎战。
鸿羽躲在昆仑宗弟子前面,被花夜雨点名呼喊,本想不出来相见,无法统统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他,不出来已经不可了,因而只得硬着头皮来参加中,对花夜雨道:“鸿羽见过花长老。”
鸿羽岂有不知花夜雨的短长,本身虽没与她正式交过手,心知恐非其敌,那里敢粗心,手中风火拂尘摆开,化作一柄巨刀荡开大斧。
没等九劫答话,脾气爆躁的花夜雨已经按耐不住了,上前喝道:“好!既然如此,我云梦宗就打个头阵,先来清理流派,鸿羽逆贼!出来见我!”
余下来的另有祁连山圆月洞的月华仙子,玉龙山神阙洞的渡邪术师等等诸人。
花夜雨不讲理惯了,哪管说出的话是不是有事理,口中痛骂,手里涓滴不断歇,大斧在她手里举重若轻,疾如闪电,横三竖四,左五右六,一下一下不离鸿羽顶门颈项。
正在气苦时,忽听琴弦响起,随即劲风劈面,抬眼看时,一枝巨大金箭破空而来,噗地一声将他头顶的宗旗射落于地。
花弄影早已看到魔道行列边角上的谢琴,正与她招手表示,听花夜雨叮咛,赶快从发间拔下一枚金针,金针一晃化作一支羽箭,然后横过背后古琴,搭箭于琴弦上,对准那面旗一箭射出。
此气名为太玄冥气,一阴一阳,左为阳盛,右为阴幽。
花夜雨喝道:“大胆逆贼!叛变云梦宗,私立门庭,该当何罪?还不速速受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