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莲与小巧等人对望了一眼,心道:公然与大道祖师有干系。
红莲有些难堪,不明白他为甚么说这个,便点点头。
火云展开眼睛见师父的模样,跪爬过来抽泣道:“师父,你白叟家这是如何了?”
火云对木棉言听计从已经风俗,又见如此声词峻厉,便不敢不遵,只得端坐下来一动不敢动。
玄婴听她胡言乱语,忙用手掩住她的口。
红莲略一游移,赶快道:“全凭真人叮咛。”
木棉道:“如何,你们熟谙这个和尚?”
木棉摆手道:“无妨无妨,不知者不见怪,只是莫要吓坏了我这小徒儿。”
火云不敢违拗,将玉印支出怀中。
木棉对红莲道:“礼不成废,劳烦你代为主持。”
红莲等各自找了块凸起的岩石坐下来,木棉便道:“你们想晓得崆峒宗产生了甚么,老道便奉告你们,也教人了然此逆的实在脸孔。三年前,问道宫来了三小我,为首的乃是昆仑宗的宗主大道・・・・・・”
“・・・・・・另一人满身高低包得严严实实,只暴露眼睛,看不出五官边幅,三人见了火炎,一起密谈了两个时候,以后火炎师侄便神采乌青地冲了出来,调集全宗高低一二百弟子围住了大道三人。我们几个故乡伙虽不知他们谈了些甚么,但从火炎的神采看,必是碰到了关乎全宗存亡存亡的大事,我们五个长老自忖联手对于大道一时不致落败,若火炎清算了他的两个朋友再来与我们汇合,当时大道便绝无胜理。唉,但是谁知与大道同业的两人道法竟与大道不相高低,没过十个回合火炎师侄便被那和尚破了本命法器――风火神龙戟,龙戟一破,不幸火炎道行折损,抵不住那和尚变幻出的巨掌,一下给拍成了飞灰。”
木棉坐在一个老旧蒲团上,唆使世人坐下。
火云颤声道:“长老・・・免礼。”
小巧玩皮心性,张口咬住了玄婴中指,玄婴吃痛,在师父面前不敢张扬,只得强忍着。
火云不知所措,望向红莲。
说着挣扎起来对着火云下拜。
木棉道人对火云道:“你来,跪下。”
火云惶恐无状,跪趴着“咚咚咚”叩首不止。
红莲内心格登一下:看来大道祖师和血禅联手已非一日。
红莲低声道:“宗主请说免礼。”
火云依言跪在木棉面前,木棉又道:“为师让你取的东西安在?”
“翻开。”
木棉这才起家,靠在石墩上喘气不已。
木棉对他道:“你向红莲仙子行半师之礼。”
“阴阳瓜代?”红莲扫了一眼洞外,现在天已交寅末卯初,天光已经放亮,恰是阴气消逝,阳气升发的时候。
红莲不好回绝,只得道:“崆峒宗火云继任二十一代宗主,崆峒宗弟子木棉参拜宗主。”
木棉勉强展颜一笑,喘气了一会儿道:“师父已将毕生所学全数授予你了,你已正式成为崆峒宗二十一代宗主,现在崆峒宗长老木棉拜见新任宗主。”
木棉又道:“师父光阴无多,现在对你停止开窍传功、灌顶授业。”说罢伸出左掌扣在火云头顶,口中念念有词。
火云跪在木棉身边泪水长流。
木棉正襟而坐,蓦地胸口收回一道白光,似有金甲交鸣之音,随后木棉口一张,一口紫血喷出老远,打在地上竟将岩石打出一道深痕。
红莲见两个小后代嬉闹,怕木棉真人见怪,便悄悄咳了一声。
小道童火云听了此话不由泪流满面。
木棉听了,面色惨痛,叹声气道:“你们随我到洞中慢叙。”说罢回身便走,小道童赶紧上前搀扶。
“・・・・・・与大道同业的,有一个非常胖大的番僧,红袍秃顶,恶相毕露・・・・・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