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磊回身望着瘦猴子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二流子,你不但想劫财,还想劫色,比贼三当家还可爱,你是本身了断,还是要我脱手?”
回到货栈时,赵百胜死力聘请金蜜斯:“贤侄女!饭菜已筹办好,你就在这里用过晚膳再归去吧!”
“贤侄女不要客气,小女过府拜访时,还不是获得你百口人的热忱欢迎?”赵老板朴拙地说。
“他是个逃亡之徒,跟武师学过几招,大多数人都是个庄稼汉,只因遇着水灾,风灾,虫灾和涝灾,收成不好,才上山落草为寇的,那边学过甚么武功?只是抓着把磨得锃光瓦亮的大刀,装模作样地恐吓人罢了,如果碰上村庄里有几个胆量大的男人,抓着条木杆过来冒死,我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呢!”
“偏僻山区的人,那边见过甚么世面?象贼三当家刚才那样,举起那把亮闪闪的鬼头刀一抖,他们就已被吓得面无人色,满身象筛糠一样,瑟瑟缩缩的站立不稳了,家中的财物,还不是想怎搬就怎搬?”
晚餐时,餐桌上的菜肴非常丰厚,并不比望江大酒楼的差,南边人对饮食非常正视,所谓“吃穿住行”,吃被排在首位,可见人对吃的钟爱程度了。
“那你们才十几个贼人,就敢去打家劫舍?”
金蜜斯自从熟谙方公子后,未曾和他用过膳,于情于理,她都不能推让,何况两人还是知音呢?她利落地承诺道:“多谢叔叔!那就打搅了!”
贼人们一听逃生有望,忙叩道:“多谢少侠不杀之恩,回家种田后,定当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毫不再做好事!”
因而,义正词严地说道:“你们这些贼人,啸聚山林,落草为寇,助纣为虐,打家劫舍,作歹多端,祸害百姓,做尽伤天害理之事,六合不容,本应将你们一个个地拍死,以正法纪,但上天有好生之德,本日临时留你们一条狗命,但愿你们能改恶从善,重新做人,如若敢再回瘦狗岭,为非作歹,他日被我攻破盗窟,定杀个鸡犬不留,现在趁我未窜改主张之前,顿时滚蛋!”
直到这时,金蜜斯才惊魂甫定,心有感到地说道:“难怪明天早上赵叔叔说,只要跟着你方公子,不管去那边,他都一百个放心,看来这话不假啊!”
方磊鼓励道:“冬梅!我们干一杯时,你就小啜一口,渐渐也就学会了,今后我们在桃花镇做买卖,必然要和本地富商相同,金蜜斯和赵蜜斯随父亲插手酒会时,你也要随我一起列席,人家敬酒你不饮,岂不失礼人?”
金蜜斯满心欢乐地说道:“多谢方公子!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赵蜜斯也劝道:“咱俩不是在酒会上饮过吗?都不要客气了,就陪方公子饮两杯!”
“刚才你这个贼三当家的武功不是很短长,还会使出一据‘力劈华山呢!”
丫环小青忙取来酒杯,倒满了酒,赵老板带头,四小我干了一杯,冬梅自从前次在望江大酒楼喝酒时呛过后,直到现在,还是心不足悸,不敢用手去碰那酒杯,怕又在世人面前出丑。
说时,端起酒杯,小酌了一口,有了第一次的尝试,公然不再呛喉了,三四次就能把一小杯酒饮完。
金蜜斯偷偷地瞥了一眼方磊,推让道:“等下还要归去呢?饮醉了不好!”
方磊瞥见大刀直向头顶砍来,毫不在乎地站在原地,不闪也不避,岿然不动,就在这时,只听得“铛”的一声响,火花四溅,贼三当产业即被震得发展了五六步,两只手的虎口生痛,那把鬼头刀,也崩了一个大缺口,他惊诧地问道:“莫非你是铜头铁额?”
“不是,我们是颠末这条山谷,要到偏僻的曹家庄去打劫,刚才只是巧遇,听得有女子的欢笑声,便想顺手牵羊,实在我们也不敢在桃花镇作案,传闻镇里管理得严,访拿房的捕快们个个武功高强,一旦被他们抓住,就得蹲大狱,划不来!”瘦高个照实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