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上有多少个贼寇?”
“刚才你这个贼三当家的武功不是很短长,还会使出一据‘力劈华山呢!”
“那你们才十几个贼人,就敢去打家劫舍?”
说时,运掌如风,俄然拍向贼三当家的胸口,只听得“蓬”的一声,贼三当家已被拍得胸骨尽碎,满身软塌塌地掉在地上,立即一命呜呼了。
“偏僻山区的人,那边见过甚么世面?象贼三当家刚才那样,举起那把亮闪闪的鬼头刀一抖,他们就已被吓得面无人色,满身象筛糠一样,瑟瑟缩缩的站立不稳了,家中的财物,还不是想怎搬就怎搬?”
丫环小青忙取来酒杯,倒满了酒,赵老板带头,四小我干了一杯,冬梅自从前次在望江大酒楼喝酒时呛过后,直到现在,还是心不足悸,不敢用手去碰那酒杯,怕又在世人面前出丑。
金蜜斯自从熟谙方公子后,未曾和他用过膳,于情于理,她都不能推让,何况两人还是知音呢?她利落地承诺道:“多谢叔叔!那就打搅了!”
方磊瞥见大刀直向头顶砍来,毫不在乎地站在原地,不闪也不避,岿然不动,就在这时,只听得“铛”的一声响,火花四溅,贼三当产业即被震得发展了五六步,两只手的虎口生痛,那把鬼头刀,也崩了一个大缺口,他惊诧地问道:“莫非你是铜头铁额?”
她所说的赵叔叔,就是赵蜜斯的父亲赵百胜,他这小我不但会做买卖,还会看人呢!
贼人们一听逃生有望,忙叩道:“多谢少侠不杀之恩,回家种田后,定当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毫不再做好事!”
说时,端起酒杯,小酌了一口,有了第一次的尝试,公然不再呛喉了,三四次就能把一小杯酒饮完。
方磊一闪身来到贼头的身前,喝道:“你刚才砍了我一刀,现在也吃我一掌!”
“他是个逃亡之徒,跟武师学过几招,大多数人都是个庄稼汉,只因遇着水灾,风灾,虫灾和涝灾,收成不好,才上山落草为寇的,那边学过甚么武功?只是抓着把磨得锃光瓦亮的大刀,装模作样地恐吓人罢了,如果碰上村庄里有几个胆量大的男人,抓着条木杆过来冒死,我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呢!”
有两三个贼正想逃命,又被方磊一指导倒,并大声喝道:“谁再敢逃脱,逃一个死一个,逃两个死一双!”
冬梅一听,说道:“好!我现在就开端学喝酒,不会让你难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