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时,端起酒杯,小酌了一口,有了第一次的尝试,公然不再呛喉了,三四次就能把一小杯酒饮完。
其他的贼人瞥见景象,早已吓破了胆,纷繁跪倒地上,告饶道:“少侠饶命,我们也是一时胡涂,妄图财帛,而上了贼船,落草为寇,这刀头上舔血的日子,也不好过,整日里提心吊胆的,只要少侠能放我们一条活路,我们必然不再为非作歹,归去种田,与家人团聚,永不再出来祸害人!”
贼人们一听逃生有望,忙叩道:“多谢少侠不杀之恩,回家种田后,定当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毫不再做好事!”
待大师落座后,赵老板说道:“这是家宴,大师都不要客气,想食饭的食饭,想喝酒的喝酒,随便一些!”
说完,站立起来,惶惑然如丧家之犬,奔向谷口,逃命去了。
“那你们才十几个贼人,就敢去打家劫舍?”
方磊鼓励道:“冬梅!我们干一杯时,你就小啜一口,渐渐也就学会了,今后我们在桃花镇做买卖,必然要和本地富商相同,金蜜斯和赵蜜斯随父亲插手酒会时,你也要随我一起列席,人家敬酒你不饮,岂不失礼人?”
说时,运掌如风,俄然拍向贼三当家的胸口,只听得“蓬”的一声,贼三当家已被拍得胸骨尽碎,满身软塌塌地掉在地上,立即一命呜呼了。
“他是个逃亡之徒,跟武师学过几招,大多数人都是个庄稼汉,只因遇着水灾,风灾,虫灾和涝灾,收成不好,才上山落草为寇的,那边学过甚么武功?只是抓着把磨得锃光瓦亮的大刀,装模作样地恐吓人罢了,如果碰上村庄里有几个胆量大的男人,抓着条木杆过来冒死,我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呢!”
她所说的赵叔叔,就是赵蜜斯的父亲赵百胜,他这小我不但会做买卖,还会看人呢!
方磊说道:“金蜜斯!我们初度在一起用膳,饮些酒水如何?”
“你们是不是常常在挑花谷打劫旅客?”
晚餐时,餐桌上的菜肴非常丰厚,并不比望江大酒楼的差,南边人对饮食非常正视,所谓“吃穿住行”,吃被排在首位,可见人对吃的钟爱程度了。
金蜜斯偷偷地瞥了一眼方磊,推让道:“等下还要归去呢?饮醉了不好!”
方磊回身望着瘦猴子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二流子,你不但想劫财,还想劫色,比贼三当家还可爱,你是本身了断,还是要我脱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