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外倒是没闻声甚么奇特的声音，可万一那小子是埋头苦干还喜好塞住女人嘴的变态范例，岂不就太难堪了。
顾玄风却不慌不忙，仿佛早就推测他们会闯出去，正稳稳坐在榻尾，捧着紫柔的玉足用力揉捏，看伎俩还挺专业，按揉的都是能疏浚经络的穴位。
顾玄风笑道：“这些死士每日都在存亡间盘桓，压力比凡人要大很多。过了明天没明天，还哪故意机玩甚么风花雪月？”
“不出来在这站着干吗？莫不是在等姐姐？”方才赶到的楚鸾拍拍宋亦的肩膀，脸上还泛着可疑的红晕。
雪鸢撇撇嘴，小声道：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宋亦从速把楚鸾的手扒拉开，给她先容道：“雪鸢女人与我九霄观有些渊源，来这里是帮手我们一同查案的，你收敛一些。”
顾玄风道：“你们说的都没错，不过千万不要健忘，他们毕竟是人。”
软榻上穿戴纱衣的标致女人应当就是紫柔，正俏脸通红，满眼镇静地看着宋亦三人。
楚鸾拿驰名单细心浏览，试图从这些人名里找出些蛛丝马迹。
“这也太不晚了。”顾玄风揉着脸苦笑道。
“以是那些脱手风雅，且一心想着办快事儿宣泄的人，就是我的重点监察工具。围杀宋师弟失利以后，再没来过的，怀疑就更大了。”
“宋师弟？好久不见。”顾玄风瞥见宋亦，眼中带着几分惊奇，随即感慨道，“当日一别，到现在已有七八年罢？真如白驹过隙，转眼间师弟也到了能逛青楼的年纪，还把雪鸢女人也拐了过来，真令为兄唏嘘不已。”
“瞎扯甚么。”顾玄风从怀中取出一张纸，“这是那些人的名单，内里有他们的化名和明面上的身份，我已派十二律的人去寻觅卷宗，或许会有其他线索。”
找到紫柔的别苑很轻易，可进门的时候宋亦却犯了难。
楚鸾有力道：“那你听出来甚么有效的动静没有？”
宋亦认同道：“你推理得很精确，很细致……不如说是过于细致了，不会就是你干的罢？”
顾玄风耸耸肩道：“有关黑衣死士明面上的身份，算不算有效的动静？”
出于对顾玄风的不信赖，宋亦还是问了一句，“你在听鹂坊如何密查动静？”
楚鸾略微思虑道：“忠心耿耿，舍生忘死，很好用的东西。”
一声料想当中的尖叫响起，宋亦赶紧捂住了眼睛，却透过指缝贼兮兮地往屋内看去。
如果晓得他们明面上的身份，就能找到那些死士，顺藤摸瓜之下，找到他们的幕后主使也不是难事。
宋亦道：“专门为仆人措置脏活儿的。”
宋亦打完一拳，只感觉神清气爽，忍不住大笑道：“君子报仇，十年不晚矣！”
“可你整天连女人的内室都不出，是如何晓得这些的？”
屋内倒是没有设想中那种不成描述的场面，但也不像琴瑟和鸣、诗词酬和那么端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