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仙踪侠隐录 > 第一回 大江秋夜雨潇潇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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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戎刚才那一刺发力过猛乃至调息不匀,只得勉强以双刺去挡劈来长剑。两兵相接,当啷之声后又跟着扑通一声,仇戎终是底力不住,重摔在地,转动不得。他自知非玄虚子敌手早生逃心,现在又被玄虚子长剑相逼,领受了这一招剑法的短长,浑觉周身更无抵当之志。

若在昔日,殿门来往之人定然络绎不断。迩来江上邪风秽雨不止,拜山之路泥泞多崎,又逢观中之主闭关修行,观门紧闭,百姓咸去。

“莫非此画埋没玄机?”疤脸道人又惊又喜。不等他取下画卷抚玩,画中留白处又平空闪现八个小字,恰是“观空亦空,空无所空。”他口读心念对这八个字几次考虑,待默念到第三遍时却开端忐忑起来。

疤脸道人把声音微略进步:“师父,您白叟家可安好?”内里还是一片沉着。他谨慎环顾四周,见无别人便排闼而入。内里伸手不见五指。他扑灭一支残烛握在手上,缓向阁房走去,借烛光微亮四下探视,忽见高椅上盘坐一名庄严的虬髯道长,直惊得浑身一颤,手中蜡烛掉落燃烧在地。

玄虚子对这些弟子恩同再造,弟子们更对他戴德戴德,常常见到师父老是难掩高兴之色。但现在并非师父既定出关之日,弟子们疑窦丛生,便把连续疑问抛向玄虚子。

玄虚子恍然暗道:本来他就是“夜燕神行”仇戎。这贼子轻功了得,手腕下贱,在江湖上申明狼籍,专以盗窃各家武学兵谱为谋生,为此他乃至胆敢掘开诸多武林前辈的坟茔。之前我对他也只是略有耳闻,本日算是头回见到。玄虚子虽知仇戎绝非善类,嘴上却淡淡道:“我当是谁,本来是个翻墙走粱、偷坟掘墓的江湖蟊贼呀!”

见世人散去,疤脸道人独锁殿门来到后院一处寓所,径直走入北面耳房。过一刻钟复又走出,手里却添了一壶冒着热气的香茶。他走到正房悄悄叩门,低声叫道:“师父,恕徒儿冒昧扰您清修。内里下了大雨,徒儿特地给您添壶热茶暖暖身子。”屋内乌黑无应。

玄虚子捋髯大笑:“将欲取之,必先予之。为师不过是将计就计,静观其变罢了。这‘故弄玄虚’之名委实不敢当!”

孟奇谨慎接过旌旗,“但是…师父,畴前都是大师兄做旗手,我怕…”方才清脆声音已衰减很多。

疤脸道人赶紧扑通跪地,惶恐拜道:“徒儿晓得您不喜有弟子叨扰,今番误入静室,还望…还望师父莫怪。”安知那虬髯道长额头上虽见真气窜涌却并无一丝声动。

仇戎纵已肝胆俱裂,但毕竟神智尚还复苏,骂道:“废话少说!本日就算爷爷杀不了你牛鼻子,迟早也会有人找上你这小小道观。这一劫你怕是躲不过了!”说完不住嘲笑。

疤脸道人跪伏半晌方回过神来,笃定这虬髯道长修行未醒,便已全无戒心竟起家狂笑:“哈哈哈哈!不枉我在这荒山破观冬眠,受尽各式痛苦,本日终能胜利大功一件!”他见虬髯道长稳坐如钟,又知静房重地更不会有普通弟子寻扰,因此更加尽情妄为,胡乱在屋内东翻西找。非论桌榻柜屉还是衣袍褥衾,凡屋中之物皆被他掀弄得七零八乱,乃至连这屋子一砖一瓦、一木一梁也都被他敲击探视一通。

玄虚子对多数题目未予置答,当有弟子问到大师兄去处时,他只推说本身有要事拜托,一早便遣他下山去了。不及弟子们把话全数问完,玄虚子话锋陡转,一别昔日颜笑之态,寂然道:“今后由为师亲身指导你们练习剑阵。”又朗声询道:“孟奇安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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