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强看着阿谁“气球”一头雾水,这玩意儿咋个戴法?那是气球,要戴头上还不给憋死啊!
老子晃不散你!
“来啥?”肖强冲着她嘿嘿一笑。
肖强忍不住眨了几下眼,拼集着用几天?这妮子还真是那啥啊,怪不得啥也不嫌弃,本来就是在家里这几天耐不住孤单,以是才临时拉阿谁傻子填洞穴啊。
谁如果落单碰上了七里山的狼群,那可绝对是连骨头都剩不下了。
两小我在草地上面打起了滚儿,也分不清楚是谁在骑着谁,归正一会儿高一会儿低,那声音就再次传遍了全部七里沟。
肖强恶狠狠地又朝她腚上拍了一巴掌:“行啊,要不要现在再来两个钟头儿的?”
此时的天气已经黑透了,清冷的风一吹过来,别提有多舒爽,但是两个方才从水里出来的人,却有些发凉。
噗嗤……
肖强差点儿没吐血,老子辛辛苦苦干到现在,你特么给我一个如许儿的答案?
怕鬼的人很多,但是鬼到底有多短长,几近没有谁见地过,以是那些自发得胆儿大还敢去尝尝,但狼就不一样了。
可现在的黄秀儿却完整都没有那种顾忌,以是放开了嗓门儿那叫一个嚎,能嚎那么长时候都不哑,连肖强都感觉佩服了。
大抵持续了一个多钟头儿,那声音才落了下去。
与此同时,河沟子内里的黄秀儿一头瘫软在草地上面,喉咙内里还在收回温馨的“嗯嗯”声,像是累坏了终究能歇息一会儿,又像方才产生的事儿还在持续着,阿谁劲儿还没有畴昔似的。
不过等阿谁挺翘的屁股一撅起来的时候,他们谁都不冷了。
我靠!肖强这回是真的惊奇了,这妮子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小骚货,明显刚才已经没劲儿的模样,这才多大会儿,就又想来了?
肖强立即就把那袋子扯开,从内里把东西取出来,却无语地在手内心抛了抛:“气球啊?”
“你翻开看看就晓得了。”黄秀儿一脸戏谑隧道。
黄秀儿白了他一眼,把气球拽过来到手里,把气球上面多出来的小丁点儿含在嘴上,然后身子一蹲,又来了一个在水内里的姿式。
也许到底是年青的题目,骨头又软又有劲儿,比起杨秀芬和姚桂兰来,都还要更加耐折腾。
黄秀儿看着对方那憋屈的模样,也噗嗤就笑了出来,接着又翻白眼道:“就晓得你这个没知己的,必定不会娶我的,跟你闹着玩儿呢,不过……这几天小强哥可要好好陪我啊。”
“咋样儿,”肖强拍了拍对方的大腚,“够服侍你了不?”
那声音可玄乎,你听不出来到底是欢畅还是难受,一会儿高,一会儿低,一会儿像是婆娘在床上唱歌儿,一会儿又像是在刑架上挨鞭子。
黄秀儿实在忍不住喷了出来,翠绿般的手指导了点对方的额头:“真是个傻子,这个不是吹的,是戴头上的!”
“小强哥,”黄秀儿缓了口气儿过来,又软趴趴地窝到他的怀里来磨蹭,“你那么短长,我都喜好上你了咋办?要不你娶我当你小婆娘吧?我还会好多招式呢,必定每天都把你喂得饱饱的!”
哎哟我去!这小妮子……咝,本来是这么个戴头上,哈哈,戴小头儿上倒是还行,不过还是有点儿小!
“这是啥玩意儿?”肖强有些含混,莫非是让我给她洗头?这尼玛算是啥前提啊?
原觉得小妮子必定怕了,谁晓得她竟然主动爬了起来,两腿一分,坐在了肖强身子中间磨蹭起来。
黄秀儿在那边捣鼓了半天,最后负气一把扯下来,把气球抛到了草丛内里:“不戴了,来吧。”
本来小清河的河道内里,也有很多七里沟的男人在沐浴,乃至有那些傻大胆儿,还想要畴昔看看到底是人是鬼,但是狼叫声一出来,谁都不敢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