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可玄乎,你听不出来到底是欢畅还是难受,一会儿高,一会儿低,一会儿像是婆娘在床上唱歌儿,一会儿又像是在刑架上挨鞭子。
就是这个气球另有点儿特别,头儿起多了一个仿佛奶嘴一样的小东西,可上面咋还油腻腻的,这玩意儿如果想吹,还不得蹭一嘴油啊?
肖强差点儿没吐血,老子辛辛苦苦干到现在,你特么给我一个如许儿的答案?
两小我在草地上面打起了滚儿,也分不清楚是谁在骑着谁,归正一会儿高一会儿低,那声音就再次传遍了全部七里沟。
靠,竟然被这个小妮子给耍了!
肖强看着阿谁“气球”一头雾水,这玩意儿咋个戴法?那是气球,要戴头上还不给憋死啊!
黄秀儿拽住对方的手,又捂在了本身身上,用软腻腻的声音道:“小强哥,你真是个男人,男人里的男人!”
这女人的嗓门儿真高,打弯儿的时候能刹时把男人那玩意儿引直了,但是叫惨的时候也真惨,仿佛是疼得都受不了了,连七里山上的狼都被引得嗷嗷叫起来,还觉得是同类在呼唤啥呢。
“你翻开看看就晓得了。”黄秀儿一脸戏谑隧道。
黄秀儿上了岸就去找她的裤子,却并没有立即就穿上,而是从兜内里取出来个像是洗头膏的四方小袋子塞给了肖强。
并且为嘛要戴个这玩意儿?隔了一层气球,那不是乐子就小了吗?
说不得还是一箭双雕,不但报了二愣子搅和他功德儿的仇,并且这个小妮子的身子也真不错,他这几天也不会孤单了。
我靠!肖强这回是真的惊奇了,这妮子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小骚货,明显刚才已经没劲儿的模样,这才多大会儿,就又想来了?
黄秀儿实在忍不住喷了出来,翠绿般的手指导了点对方的额头:“真是个傻子,这个不是吹的,是戴头上的!”
如许也好,归正听这意义,她在村里也待不了几天,只要把这事儿给乱来畴昔,他跟吴小薇的事儿就算是没题目了。
肖强对劲地一笑:“那比起二愣子来咋样儿?”
谁如果落单碰上了七里山的狼群,那可绝对是连骨头都剩不下了。
肖强立即就把那袋子扯开,从内里把东西取出来,却无语地在手内心抛了抛:“气球啊?”
可现在的黄秀儿却完整都没有那种顾忌,以是放开了嗓门儿那叫一个嚎,能嚎那么长时候都不哑,连肖强都感觉佩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