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亦深却把她手里的酒杯也拿开了,伸手箍在她的细腰上用力抱紧一提,将她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是,”凌亦深摩挲着她的后背,不肯定她是不是已经规复了影象,“那是鸢尾花,我母亲最喜好的一莳花。你想到了甚么?”
“如果我解释了,你就会信赖吗?”
“凌子安的胸口有一块纹身,也是一样的花,是不是?”
“都说了甚么?”
凌亦深挑眉看着她。
“想听听你的解释。”她翘了唇角,今晚她格外爱笑,“他给我看了小时候的照片,我们是……青梅竹马?”
“浅浅。”
“我……”
小丫头胆量越来越大了,色诱加下药,不怕死地来套他话。
荣浅浅皱了眉:“三杯?”
“哦?”他挑眉看了看她。
他笑了笑,手臂收紧,一错身站到了她两腿之间:“要不要再确认一次?”
“要喝赔罪酒那得先自罚三杯。”凌亦深将酒杯递还给她。
“想起来了吗?”
“甚么?”
香气和喘气泛动在两人中间,感受很熟谙。荣浅浅眼神迷离,心狂跳不止。
凌亦深又斟了酒,两人的杯子重新倒满,他反将了一军。
她把红酒和杯子放好了,没让开灯,就下落地窗外的月光倒酒,鲜红的液体晶莹剔透,映在她的脸上多了三分色彩。
他否定得太干脆,荣浅浅惊奇地眨了一下眼:“没有其他辩白?”
“阿……深。”
“说你罪过滔天罄竹难书。”
凌亦深屈起手指挑高她的下巴:“证据就是你的身材,青梅竹马的爱,就算影象没了,身材也会有反应,对不对?”
荣浅浅眉眼弯了一下,把他的酒杯也递畴昔:“我没全信他哦。”
“不喝吗?”
“我们是青梅竹马。”
“给,我赔罪,明天不该善做主张地去凌宅,我晓得你不喜好凌子安。”
“哦……喝。”荣浅浅嘴角抽了抽,昂首先干了。
她端了酒杯递过来,手有些颤栗,不晓得是因为严峻还是冷。
“啊。”
“你想起来了?”凌亦深和她碰了一杯。
荣浅浅愣了一下,唇角边酒涡一闪:“忘了,等下归去穿,总要先把这杯赔罪的酒喝了。”
荣浅浅垫着脚尖走到跟前,和他只隔了一张广大的书桌。
凌亦深接过来,却又放下去,站起来绕过书桌,如有所思地看了看她:“为甚么不穿鞋,冻着脚了。”
“你叫我一声阿深,我感觉我不消辩了。”
“有。”
凌亦深接过来抬头干了,放下杯子却把她的后脑勺又按过来,嘴对嘴全度给了她:“你不是自罚三杯吗?喝完了再灌我。”
凌家那些旧事,他没法合盘说给她,就算事出无法,为了报仇雪耻,弑父欺弟的罪名也足以吓的她再次遁逃。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