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着魔》的演出服格外透露,前一首歌陈越扬还从脖子武装到脚腕呢,成果袍子一掀,内里刹时只剩下一条紧绷的修身长裤,以及一件布料还没有两个巴掌大的小马甲。
健硕的胸肌上,两颗暗粉色的乳・粒撑起薄弱的衣衫,伴跟着跳舞时的夸大行动,偶尔在某个角度里,能够一窥绝妙风景。
陈越扬看了看本身的衣服,又看看斐常的,之前他只是纯真重视到布料不异,现在细心一看,还真看出来一些遥相照应的设想亮点。
“也对,光着身子都见过好几次了,不差这一回。”
陈越扬语气冷冰冰的:“他比我高半头,本来就惹人重视,现在他全部胸肌都露在内里,摄像机扫过来,你们到底是想让观众看我,还是看他?”
“……”
助理啪嗒啪嗒跑走了,一会儿抱着一条崭新的毯子返来,谨慎的盖在了斐常身上。
当天彩排一向持续到深夜,斐常一向在舞台下陪着陈越扬。
他换好衣服,下台和陈越扬彩排。
之前拍内裤告白时,斐常已经亲目睹过师兄的完美身材了,哪想到穿上量身定做的演出服后,陈越扬的身材若隐若现,线条美好的背肌足以令统统人猖獗。
陈越扬转头打量了斐常几眼,俄然叫来景季仁,说:“景哥,把打扮助理叫过来。”
也不知陈越扬去那里买的这么大的毯子,竟然能把一米九五的壮汉完完整整裹住,从脚尖到脖子遮的严严实实。
陈越扬在彩排的间隙停下来,叮嘱助理:“把我车上那条毯子拿过来,给斐常盖上。”
“唔……那就说不好了。”
助理:“啊?不把他叫回保母车上歇息吗?”
“没有!”斐常欲盖弥彰,“如何能够!”
他坐在第二排的正中间,刚好是他那张5888元VIP票的位置。这位置太好了,好到斐常一昂首就能望到陈越扬,而陈越扬一垂目就能瞧见他。
他从速找到陈越扬,细细敲打他:“我说这位大佬,您略微禁止一下行不可?你可别把好好的演唱会搞成甚么出柜大会啊,你如果突发奇想搞个‘世纪之吻’,咱公司从上到下都得黄!”
景季仁感觉大事不妙。
他脸上藏不住事,陈越扬瞥了一眼他的神采就心知肚明。
这张门票斐常没有转出去,一向夹在钱包里。
斐常真觉得本身抢了师兄风头,又羞又窘又难堪,两只手拢着衣衿,恨不得那边平空长出扣子,能让他从肚脐到喉结都遮的严严实实的。
和师兄比拟,斐常的衣服就朴实多了。两人的衣服是一样的面料,设想能看出来照应感,但斐常衣服的布料都是齐备的,只是扣子独一最下方的两个,胸肌腹肌展露无遗。
可惜斐常的“扒衣见君”梦只做了半分钟就被突破了。
只是此次和前面两次都不一样,前两次都是陈越扬本身脱的衣服。此次是斐常亲手脱。
算了,观众爱看就看吧,归正他们也只能看看了。
因为陈越扬的表面偏于中性,又走的是性感线路,他怕被人定位为“花美女”,因而在身材上很下苦工,经常泡在健身房,肌肉极有看头。
景季仁瞅了一眼,呦呵,那毯子暗黄色打底,上面漫衍着大团大团的橘棕色团斑,活像一只长颈鹿停在那边。
“……”
陈越扬用心问:“如何看你的模样有点绝望?难不成你想把我脱光?”
“赚够了也不成!”
倒是景季仁揣摩出来了,凉凉的说:“越扬,别折腾了。这首歌的曲风就是旷达性感的,现在如许正合适。并且你们这衣服是人家搭配设想好的,总不能你穿戴露背小马甲,让斐斐裹得像个粽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