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陈越扬的表面偏于中性,又走的是性感线路,他怕被人定位为“花美女”,因而在身材上很下苦工,经常泡在健身房,肌肉极有看头。
“没有!”斐常欲盖弥彰,“如何能够!”
也不知陈越扬去那里买的这么大的毯子,竟然能把一米九五的壮汉完完整整裹住,从脚尖到脖子遮的严严实实。
他从速找到陈越扬,细细敲打他:“我说这位大佬,您略微禁止一下行不可?你可别把好好的演唱会搞成甚么出柜大会啊,你如果突发奇想搞个‘世纪之吻’,咱公司从上到下都得黄!”
陈越扬语气冷冰冰的:“他比我高半头,本来就惹人重视,现在他全部胸肌都露在内里,摄像机扫过来,你们到底是想让观众看我,还是看他?”
景季仁说:“这首中国风的歌曲演唱完以后,直接接上你们的《着魔》。前面还是时装贵公子,刹时变身烟熏小妖精,如许的反差才有头条上。”
当天彩排一向持续到深夜,斐常一向在舞台下陪着陈越扬。
助理啪嗒啪嗒跑走了,一会儿抱着一条崭新的毯子返来,谨慎的盖在了斐常身上。
算了,观众爱看就看吧,归正他们也只能看看了。
他脸上藏不住事,陈越扬瞥了一眼他的神采就心知肚明。
“给斐常的衣服多钉几个扣子。”
可惜斐常的“扒衣见君”梦只做了半分钟就被突破了。
本来是如许。他就说嘛,当众脱衣PLAY甚么的底子不成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