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正卿心头和顺如涌,便想安抚明丽,但是心头一动,话到嘴边,反而成了相反的意义:“明丽,千万别动,我这里方才像是又碰到了,疼呢。”
二爷:我抗议,我已经改邪归正了
一个如在天国煎熬似地苦痛,一个却如置身天国般地喜好。
“别怕,我不会做别的!”景正卿把人抱住,却又放下,焦急说着,身子今后一退,门扇被他一抵,便关了起来。
景正卿发觉怀中的人不动了,便低头看过来,却见明丽定定地瞧着他胸前那处,双眸中尽是惶恐。
景正卿若无其事地说:“恰好着呢,又有些发痒。”
在这屋里,连她都觉到手指发冷,他怎会出汗?明丽忙放了药膏,起家转到他跟前:“表哥,你如何了?”
明丽不敢怠慢,一手扶着他的肩头,一边低头畴昔,细心看着,谨慎翼翼地将那一指甲的药膏涂在伤口四周,才又用指头,极慢地沿着那结痂的边沿把药膏推抹开去,委实下工夫。
明丽拿起那药盒子,悄悄翻开,看了会儿,却又合上,收回小小地“咔哒”一声,在沉寂里显得非常清脆。
景正卿笑道:“你真不管了?”
景正卿见她欲言又止,他却心花怒放,很想握握明丽的手,又怕惊吓到她。
只是景正卿已经利落行动,乖乖地把衣裳脱下来,却冲她献宝似地说:“你看,是不是好多了?”
耳畔听到轻微一声咔哒,是她把药膏的盒子又翻开了。
明丽道:“谁叫你乱动?且前面的你本身便能够。”
景正卿柔声道:“mm别怕,没大碍,只是,我现在如许,是不敢乱来的了,不然真的怕丢了性命,mm信赖我,别走,留下来跟我说会儿话好么?”
明丽呆呆看了他一会儿,才把他拉回床边,将衣衫给他披起来,景正卿也不动,只任由她行动,明丽叫他抬手就抬手,叫他放高攀放低。
试问耍地痞谁最在行?
无声里,两人坐在床边上,明丽忽地嗅到一股淡淡香气,似曾了解,目光一扫,便看到床上放着阿谁端王送得膏药盒子。
明丽见他始终没有其他行动,暗中放松了些:“该死你忍着痛……”说了这句,本身内心却一颤,这一句话本是戏言,但是于他来讲,他曾受过令人难以设想难以忍耐的苦,这戏言倒是不管如何不该的,明丽咬了咬唇,便问:“你胸前的伤如何样了?”
明丽怔了怔,不觉得意,又去看他肩头的伤,趁便把背后的也扫了一眼,却不敢细看。
明丽莫名,正要再叫,却听景正卿道:“你内心有我,你这口是心非的丫头。”
如此,一向到明丽微微歪头替他涂在腰上的伤处之时,景正卿忍不住大抖了一下。
这边明丽话一出口,就悔怨起来,前次是在她房中,晓得他不敢乱来,何况当时表情……才不由分辩要看他伤的,但是现在在这屋里……
明丽却又问道:“你背上顾问不到,但是你屋里自有丫环,如何不叫她们帮手?”
景正卿几近没反应过来,心却狂跳一声,冲口说:“你就是杀了我,我也是甘心认命的。”
一向到药膏渗入肌肤,先是一阵清冷的感受,倒也舒畅,可垂垂地,那伤处却又疼了起来,有的疼得轻,有的疼的重,伤的短长的处所,疼得更加短长,景正卿天然禁止着,不肯让明丽发觉,恐怕她会停手不涂了。
那药果然是极好的,沾到肌肤后,便变得更淡薄了些,很快地却干了,像是渗入肌肤里去似的,明丽发明涂过药膏的处所,伤处或者伤痕就会缓缓发红,她猜想是药膏起了功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