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如在天国煎熬似地苦痛,一个却如置身天国般地喜好。
此生最好的光阴,竟莫过于此。
明丽冷道:“关我何事?我现在要走了。”
无声里,两人坐在床边上,明丽忽地嗅到一股淡淡香气,似曾了解,目光一扫,便看到床上放着阿谁端王送得膏药盒子。
景正卿见她恼了,便伸手握住她腕子:“你恼我了?”
只是在涂腹部的时候,二爷腹部极快光鲜崛起的肌肉乱抖了两下,明丽只觉得他疼,便轻声道:“忍着点儿。”
景正卿道:“你虽顾恤我,只是还没涂完,我便不穿。”
景正卿咬牙,额头上的汗已经滚落下来:“没、没事。”声儿却有点变了。
明丽发觉不对,抬眸,忽地一惊,却发明他后颈间跟发角都亮闪闪地,细心一看,竟是一片的汗!
明丽道:“谁叫你乱动?且前面的你本身便能够。”
景正卿笑了笑,劳她如此体贴,又有何妨:“是这膏药,很短长,有些儿疼,不过无妨事的,mm,劳烦你,帮我把胸口这处也抹一抹。”
语无伦次说了这一句,像是病笃挣扎。
明丽正仰着头,冷不防如此,吃惊之下,几近跳起,但是她的手指却还滑在他胸前,刹时保持着阿谁姿式僵住了,不敢乱动,恐怕碰到那里。
明丽心想:“我叫他别乱来的时候,他肯如许听话也就好了。”
景正卿心神皆美,只要一件难堪,――想回身,又舍不得:“那我就看不见你啦。”
用指腹悄悄地压着药膏,在伤痕处缓缓地推开,用力极轻,恐怕真的弄疼了他。
景正卿看她瞧着那物,便抓过来,说道:“我本是想过来本身上些药的,只是内心烦,加上背上本身也顾问不到,干脆就算了。”
他能够信赖景府里任何的人都能来此,却没法信赖明丽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