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丽转头,不料便看到屏风里头那张床,顿时又转转头来,脸一瞬红了:“我不要在这里!”她焦急往前一步,便要开门出去。
明丽冷道:“关我何事?我现在要走了。”
景正卿这才缓缓将她松开,却又顺势握住了她的手:“这里冷,到里头去。”拖着明丽的手,便将她拉到屏风里头,往那床边去。
这一壶醋吃得很不是时候。
景正卿垂眸看他,胸口上的药化开,渗入肌肤伤口,像是无数小针扎着。
还是明丽先发明他神采有些变,不由地便皱眉:“你如何不把衣裳穿上?留意身上的伤没好,又要着凉了。”
明丽一呆,看看那药,又看看景正卿:“你用过几次了?”
明丽神情微变,隔了会儿,却低低说:“你不转过身去,我如何替你上药?”
却见景正卿一张脸乌黑如纸,毫无赤色,显得双眸乌黑,鬓角竟还挂着晶亮地汗滴。
景正卿抱了她好大一会儿,才将明丽放开,他垂了眸子,有些不敢看她。
景正卿含住她的唇,贪婪地吮吸了两下,又吸了她的舌尖,厮磨来回,她口中的甘泉被他打劫,如同躁动的灵魂获得长久安抚。
明丽低头,把药膏收起来,景正卿压着心头突突乱跳的欢乐,握住她的手:“另有好些处所没有涂。”
景正卿哑声:“我喜好明丽给我抹。”
明丽却又问道:“你背上顾问不到,但是你屋里自有丫环,如何不叫她们帮手?”
他的声音,有些奇特,像是哑忍着甚么,明丽开初不解,顷刻间却又想通。
景正卿那里肯让开?忙道:“我内心正想你,你就来了,那里有这么刚巧的?你……你别走,就跟我说句话也是好的!”
景正卿道:“你虽顾恤我,只是还没涂完,我便不穿。”
明丽脑中乱乱地,听了他如许说,忍不住就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