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愤激抽手便向殿门外去,行得远去了,行动踢踏间似真似幻听得背后一声喟叹,“本来,你还是有几分上心与我的,是吗?”
一起出得栖梧宫,少不了得些仙娥仙侍的讶异问候,我很多光阴不到栖梧宫了,他们一大早瞧见我从凤凰的寝殿里出来天然要体贴我一下。
此时,就听得百步外一声失措惊呼:“殿下!”
我推开围拢着的几个天兵,但见扈章天将正伸手搀扶着凤凰的胳膊,凤凰垂目捂胸,眉宇合拢,似是忍耐着庞大的痛苦折磨,口中却道:“无妨,不过是上回为穷奇瘟针所伤落下的旧疾沉疴,忍一忍便畴昔了。”
将将回身,便听得身后又是一声闷闷痛哼,我回身,但见凤凰单手捂着额头,另一边手抓紧床沿,用力之大连骨节都模糊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