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相声大师 > 第一百零一章 梦黄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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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数演员了局,第一个节目就是方文岐和何向东的,一个传统的老段子论捧逗,他们出场的时候观众们是站起来鼓掌的。

方文岐自嘲苦涩一笑,持续唱道:“君王有道乐清闲,十万里的江山扎地稳牢,

“别走。”也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。

方文岐清了清嗓子,至心实意感慨道:“感谢,感谢,感谢大伙儿这么捧我们爷俩,真的无觉得报。对艺人来讲,观众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,甚么叫衣食父母,就是能让我们有衣服穿有饭吃的人,没有你们我们爷俩就得饿死。”

“走过了三山六水大河大江,看惯了灯红酒绿世态炎凉。”方文岐点头凄苦一笑,眼中已经有了泪花:“争甚么多来论的甚么少,争豪杰逞刚烈,金银财宝梦黄粱。”

“好……”观众再次掌声暴动。

何向东和方文岐两人眼睛都微微有些湿了,面对这么热忱,这么捧他们的观众,他们如何能不敢动啊。

刹时台底下就燃了,喊“别走”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,方文岐数次抬手都压不下这鼓噪的声音。

发四喜是十不闲内里的曲目,为甚么相声演员之前会在收场的时候唱十不闲呢,这是因为十不闲好唱好听,朗朗上口,另有就是这内里全都是吉利话,唱起来意味很好。

又是深深一躬。

唱罢,常三爷退后,四爷上前唱最后的喜字:“禧字花儿掐了来戴满头,喜酒斟满瓯上几瓯。喜鹊鸟儿落在房檐儿上,捷报落第独占鳌头。”

方文岐伸手压了压现场躁动的氛围,他道:“今早晨我们遵守传统的老端方,收场的时候是全部演员演出的收场小唱,来。夜静瑶台月正圆,清风淅沥满林峦。朱弦慢促相思调,不是知音……啪……不与弹。”

文官能忍戴纱帽,武将能忍穿蟒袍,吃粮从戎也得忍着,似如许地江山如何样儿不安牢。”

话音刚落,曲调就变了,方文岐唱了一段《一门五福》,何向东唱了《一下台来细留意》,最后另有一名常先生唱了一段《十喜》。

这一开嗓,孺辅音的绝妙之处展露无遗,那嗓音那神韵的确绝了,观众的掌声喝采声更是压过了何向东的演唱,前面那两位常先生也是吓一跳,常三爷是听过何向东唱的,那两位可没有,本日这一听才发明这孩子的唱工竟然如此了得,之前还觉得三哥吹嘘过火,现在才发明远远不及啊。

醒木响,定场诗结束,方文岐持续道:“接下来是发四喜,福禄寿喜,来。”

方文岐伸手擦擦何向东脸上的泪水,然后持续说道:“不管将来如何样,但是今早晨这一场我们得给您诸位好好演,只要你们喜好,我方文岐能够说到死。”

再看何向东已经哭成个泪人了,方文岐也扭过脸去,隐蔽地擦了擦眼睛,待观众声音稍稍降下来,他才自嘲笑道:“都说相声是逗人乐的艺术,如何还把人给弄哭了呢。”

接下来禄字该何向东唱了,他清清嗓子,又拍了拍胸腔,把之前哀痛的情感都给排解出去,待到板眼合适时唱道:“禄星笑道连中三元,鹿衔灵芝口内含。路太高山松林下,六国封相作高官。”

顿了一下才唱道:“不如来听相声高兴笑一场,我是愿诸位招财进宝,喜气洋洋。”

前面三位常先生面色也多有几分沉重,压着嗓子唱:“小人他过河就拆桥。”

一躬到底,收场小唱在观众的掌声中结束,也有那些略微晓得内幕的观众眼泪都下来了。

方文岐道:“另有最后一个小曲,《公道老爷惩恶歌》送给在坐的诸位,来。”

“好……”观众大声喝采,手掌都拍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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