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段时候,观众的喝采声和掌声就没停下来过,非常热烈。
一躬到底,收场小唱在观众的掌声中结束,也有那些略微晓得内幕的观众眼泪都下来了。
文官能忍戴纱帽,武将能忍穿蟒袍,吃粮从戎也得忍着,似如许地江山如何样儿不安牢。”
发四喜唱罢,方文岐道:“接下来,唱三段架子曲。”
顿了一下才唱道:“不如来听相声高兴笑一场,我是愿诸位招财进宝,喜气洋洋。”
何向东和方文岐两人眼睛都微微有些湿了,面对这么热忱,这么捧他们的观众,他们如何能不敢动啊。
方文岐揉了揉脸,才暴露笑容来,他朗声道:“现在也请您诸位好都雅一场我们筹办的相声大会,明天也很欢畅,请到了三位常先生,这都是常家的大角儿,相声界赫赫驰名的人物。”
又是深深一躬。
“好……”观众再次掌声暴动。
这一开嗓,孺辅音的绝妙之处展露无遗,那嗓音那神韵的确绝了,观众的掌声喝采声更是压过了何向东的演唱,前面那两位常先生也是吓一跳,常三爷是听过何向东唱的,那两位可没有,本日这一听才发明这孩子的唱工竟然如此了得,之前还觉得三哥吹嘘过火,现在才发明远远不及啊。
“老话说得好,没有君子不养艺人,没有您诸位的恭维,就没有我们爷俩的明天。感激,感激诸位,感激!”
方文岐抱着拳,迈着四方步出来,朝着四周的观众连连鞠躬称谢。何向东也是如此,他站在桌子里头,不竭转动着身子向观众鞠躬。
接下来禄字该何向东唱了,他清清嗓子,又拍了拍胸腔,把之前哀痛的情感都给排解出去,待到板眼合适时唱道:“禄星笑道连中三元,鹿衔灵芝口内含。路太高山松林下,六国封相作高官。”
很久以后,方文岐才站回到逗哏的位置上,说道:“今早晨这一场是我们爷俩在天津的最后一场,因为某些私家的启事,我们要分开了,抱愧了诸位。”
前面三位常先生面色也多有几分沉重,压着嗓子唱:“小人他过河就拆桥。”
那三位常先生也向观众连连致敬,他们也被现场这么热烈的氛围给打动了,一个艺人最大的成绩应当就是被观众这么猖獗的爱好吧。
“别走。”也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。
杨三上前,拿起竹板打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