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祖爷和高祖奶点点头说“娘,给孩子起名吧。”
太祖奶抱着孙子,说着话,一向到深夜,太祖爷到内里打牌返来,要她去睡觉,她说“俺还没抱够孙子呢。”
高祖爷说:“梁凤尾是孩子的大名,奶名就叫凤仔吧。”
太祖奶说:“你提示的好,俺做了两坛子米酒是不是有点少?俺得再做点,但是,俺家的黍米未几了,要不你明天给俺送一袋子过来。”
太祖奶说:“就是,俺要学你奶,从明天起俺是不下地,不做饭、不洗衣服、不扫地、俺啥都不干,专门抱孙子,说甚么宁拿千斤,不抱肉敦,俺大黑妞有的是力量,专门抱肉敦。”
太祖奶欢畅地抱起小花鸡,亲着它的眼睛说:“这鸡下蛋就这么轻易,小花妮也应当向小花鸡学习,干脆利索的给俺生个孙子。”
高祖爷说:“俺的功绩呢?俺的功绩最大了。”
高祖爷从她手中夺过孩子说:“你是不是要学俺的奶。”
太祖奶说:“俺就是看不敷,俺的孙子长得真是都雅,谁家的孙子都没有俺孙子都雅,俺是左看,右看,上看、下看、里看、外看、白日看、早晨看、本年看、来岁看、俺看一辈子也看不敷。”
李家婆娘有点绝望说:“看来,你这女王真是万事不求人啊,这光叫人家吃,不让人家喝?”
太祖奶说“慢点吃,这多着呢。”就抱起孩子,伸出舌头添孩子的额头,左看看,又看看。
太祖奶还是不本事下性子,畴前院转到后院,又从门外转到门里,高祖爷说:“娘,你如果焦急了,就去喂**。”
不知是奶奶的性子太急了呢,还是孙子的性子太疲,要不就是我们的玄祖父,他感觉呆在娘的肚子里太舒畅了,不肯早点出世,眼看都超越预产期两天了,这孩子还没有动静,水墅上高低下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,求医问神,想想也是惊骇,高祖奶四十岁了,这个春秋生孩子最是轻易难产。
李家婆娘不睬太祖奶。
太祖奶说:“大蜜斯,不就是和俺这臭女王一样的爱虚荣吗?俺明天得孙子了,心中欢畅,就求你一次吧,让你尝尝恩赐者高高在上的滋味。”
李家婆娘说:“再想想,归正你明天得求我一次。”
太祖奶又朝孙子的面庞上亲一下说:“俺现在没工夫猜谜语,俺一心一意抱孙子。”
高祖爷说:“放心吧,没有事,大夫都在身边守着嘞,另有两个接生婆,胎位也正,胎心也强,你就耐着性子等吧。”
太祖奶说:“我想给孙子做两套棉衣服,你来帮帮我吧。”
太祖奶沉不住气啦,当着儿子的面嘟囔“这生个孩子就这么难,想想俺生白痴那会儿,多轻易,下午,俺和你爹两小我背着犁去地了,到早晨返来,变成了三小我,俺把一个肉团团,扔到你奶的怀里,她还给俺吵,说俺把他的宝贝孙子不当回事,差一点生到犁濠中。”
李家婆娘说:“这些,还用咱费心?小花妮都弄得妥妥当帖了。”
高祖爷严厉得说:“娘,俺慎重其事的奉告你,俺奶把俺抱成了白痴,您还要学俺奶,也把俺的儿子抱成白痴?不可,从明天起,剥夺你抱孙子的权力。”
太祖奶想了好一会儿,说:“俺大黑妞得孙子了,这街坊邻居,亲戚朋友来道贺的必然很多,俺不让客人白进门,俺很多煮些鸡蛋,这鸡蛋吧,俺那一群绿毛鸡下的就够了,不需求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