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明秀吐了吐舌头,规端方矩地退了开去:“是,姑姑,我开个打趣罢了。夫人请稍候,我替你泡茶。”

连续几日,景昀都乐此不疲,亲身替宁珞涂脂膏按摩,共同着宁珞的玫瑰油沐浴,这瘙痒之症竟然被这般歪打正着给治得差未几了,腿上那蛇皮一样的浅痕消逝了,肌肤又规复了畴前的柔滑光滑。

内院中回廊画壁,曲径通幽,颠末端一座假山飞瀑,便到了一处花厅,花厅前站着一名身穿豆沙色暗纹褙子的中年美妇,一见宁珞便笑逐颜开地迎了上来,拉起她的手便赞道:“这位便是侯夫人吗?可真真是美得跟那花骨朵似的,看得我都直了眼了。”

于锡元策画了两下,的确如此,便轻哼了一声道:“你可真是不撞南墙不转头,早知那日拂尘宴就不让你在后边看热烈了,也罢,看你的造化吧。”

丁明秀也非常殷勤,不时地号召宁珞喝茶用点心,还追着问了一些都城中的趣事,看她的性子,该当很得丁夫人的喜好,仿佛一副刺史府中蜜斯的模样。这一屋中也就她们两个春秋相仿,宁珞便和她多聊了几句。

她心知肚明,也不再往下说了,心中忍不住妒忌地抱怨道:“老爷你老是这么谨慎翼翼,瞧瞧人家。”

等用罢午膳,丁夫人请来的梨园子到了,大师在院子里看了一出,对着那旦角、武生评头论足了一番,看着时候不早了,大伙儿便一一告别分开。

于锡元也有些惊奇,不过转念一想又道:“你懂甚么,人家出身高门,娘家又是江南首富,脱手天然豪阔。”

“明秀,我看那夫人脾气绵软,该当是挺好说话的,”丁夫人喜滋滋隧道,“你加把劲,说不准能和她交好,到时候……”

安阳湖离这里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七八日,要保持这秋蟹不死倒是需求破钞些大工夫的,宁珞不免有些咂舌。

丁夫人在一旁轻叱了一声:“明秀,不得无礼。”

传闻这位丁夫人是那刺史于锡元入仕前所娶,小户人家出身,那于锡元厥后官运亨通,一起做到了这外放的三品大员,却也一向秉承着“荆布之妻不下堂”的美德,固然纳了好几房美妾,这位丁夫人还是一向稳坐原配之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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