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珞高低打量了她两眼:“如何,你还舞枪弄剑不成?”
这丁明秀已经来过两趟了,那会儿宁珞肌肤奇痒之症刚好,景昀想让她好好歇息,便一概让门房回了。
“送客吧,我有些乏了。”宁珞看也不看她一眼,分开了书房。
婢女急道:“没人带路,我不熟谙往那里走啊。”
丁明秀咬了咬牙,斥责道:“不熟谙不会问吗?难不成还会迷路不成!小家子气。”
景昀瞟了她一眼,微微点头,脚下却未做逗留,眼看着要从她身边走过。
丁明秀也焦急了起来,她在这里折腾了半天,连景昀的人影都没见到,这一下午的时候不是白搭了,便忍不住朝外张望了两眼:“这天都黑了,景大人还没返来吗?”
丁明秀被她叱得懵了半晌,回过神来,脸上青白交集,说不出话来。
景昀教着教着,便兴趣盎然了起来,学五禽戏时宁珞分外灵巧听话,两小我又需肌肤相贴、耳鬓厮磨,倒是别有一番意趣。
两人在花厅落了座,上了茶,丁明秀便问了些关于习文练字上的技能,宁珞一一作答,还特地指导了该如何练习腕力,丁明秀几次点头,又趁机请宁珞落笔见教。
只是那女人美则美矣,却过分荏弱,那里服侍得了阿谁威风凛冽的侯爷?传闻结婚都已经一年多了,膝下还没有子嗣,也是不幸,现现在就让她这般朝气勃勃的女子替那位夫人分忧吧。
丁明秀瞧了好一会儿,心中既羡又妒。她一向找机遇想和景昀了解,可景昀成日里不在虎帐,便是回府,向来不入城中的烟花之地,同僚之间也不去喝酒应酬,她只在大街上看到过景昀打马而过的气象,隽逸萧洒、气势夺人得让人芳心乱跳;她想借和宁珞交好而在都督府登堂入室,只是却被婉拒了,说是夫人水土不平,身子略有不适,没法见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