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霸无认识地屏息了很长一段时候。
贺兰霸对云南白药的结果非常对劲,双手扳回混血美女的脸,解气隧道:“味道好吗?下次想亲甚么的时候先闻一闻有没有毒。”真可惜他现在看不清凯墨陇的神采,必然很扭曲很出色。
他不记得第一回合持续了多久,某一秒那双紧紧钳制在他背上的双手终究松开,凯墨陇的手从他后背缓缓滑到腰上,身后的支点没了,贺兰霸顿时脱力地倒在床|上,身材打仗到柔嫩的床铺,耳边随机传来吱呀一响,那当然是床铺收回的,但他老感觉是身材中被绷到极致的弦松开了。凯墨陇喘气起伏的身影抬起来一分,被遮住好久的灯光终究从他肩膀后晖映出去,贺兰霸瞥见氤氲在凯墨陇身周一片蒙蒙的热气,那是另一根绷得快断的弦败坏开,弦上薄薄的汗液挥洒在氛围中。
凯墨陇坐在床上没有说话,贺兰霸本身爬起来摸索眼镜,凯墨陇却在这时俄然又趴了下来。
凯墨陇看了他一会儿,当然他也只是猜想,他看不清凯墨陇的脸,为了减缓激|情过后的难堪,贺兰霸咳嗽一声:“现在能够睡了吗?”
明显已经做过了,倒是第一次看清赤身*的凯墨陇。
贺兰霸哑忍地哼了一声向后瘫倒在床上,只好筹办接管第二次煎熬,他咬紧牙关神经高度紧绷,但是却并没有猜想中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