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匪一听,恍然大悟,仓猝摆出防备的姿式。真是有够痴钝的,孟灵酒看看世人,不慌不忙地答道:“我也没说我不会说话呀。”
金元宝将信胡乱装了归去,递给二当家:“二弟,你明日下山将这信一起带去,找人看看,都写了些啥。”
“喂,醒醒,快醒醒。”一山贼拍拍孟灵酒的脸,想唤醒她。
“你识字?”金元宝问他。
金元宝一看,喜上眉梢,“那好,你把刚才我问你的题目都写下来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孟灵酒才悠悠地复苏,马车不颠了,太好了,“大叔,我们是不是到金陵城了?大”一睁眼,孟灵酒一个激灵,这是哪儿?
金元宝叹口气道:“看来我们是要不到赎金了。”
“你会写字?”二当家摸索着问道。
三当家发起道:“诶,这么俊的闺女,十里八村都难见到,我看大哥不如收了她,当我们黑龙寨压寨夫人,兄弟们是吧?”
“另有差未几一天就能到啦。”车夫回道。
“你…你…你…”二当家你了好半天没挤出一句话。
孟灵酒一听,嘴角往下撇了撇,眼中仿佛还含着泪花,模样甚是委曲。
“大哥,您仿佛拿倒了。”一匪道。
三当家急了,走上前大声道:“我说你倒是说话呀,没闻声大哥问你话呢?”
没多久,孟灵酒被扛到黑龙寨大堂,山贼往堂中间一扔,“大哥,人带来了。”
二当家一看,怜香惜玉心起,走上前拉开二当家,“二弟,你别这么大声,吓着人家。”
“那如何办?”金元宝又没了主张。
孟灵酒正在揣摩脱身之法,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,紧接着是窸窣地开门声,孟灵酒仓猝躺下身闭目装睡。
二当家亦摇点头,道:“大哥,明日我下山去镇里的当铺问问,看值几个钱。”
“嗯,放下。”金元宝对世人道:“兄弟们,都过来看看,这些就是我们明天劫获的东西。”众匪放下酒肉,迫不及待地靠近上首。
“去,把本日缉获的东西拿来给兄弟们瞧瞧。”金元宝叮咛一声,一蟊贼立即领命:“好嘞。”
孟灵酒还是一副惶恐瑟缩的模样,半天没有出声。
金元宝直言道:“女人,我来问你,你叫甚么名字?家住甚么处所?爹娘是谁?”
“二弟,你看呢?”金元宝问二当家。
笨伯,我不会说话可我会写字啊,快点问我呀,孟灵酒心中焦急。
竟敢拍本女人的脸,孟灵酒心中一急展开眼睛就要经验他,转念一想,先忍忍,探清楚环境再说,呆会儿再跟你一起算,思及此,孟灵酒摆出一副惊骇的神采,也不说话。山贼二话不说,拦腰将孟灵酒扛在肩上,向外走去。
孟灵酒可舍不得华侈好不轻易补返来的力量,纵身一跃,落在了金元宝身边,两指一点,金元宝僵在原地。
车夫看了看,答:“到凤麟山了。”
“你想吃东西?”
众匪惊呆地看着她连续串的行动,这小丫头,是不是脑筋饿坏了,这哪像是被掳来的,看着倒像是来凤麟山做客的,心也太大了。
“那大哥筹算如何办?”三当家问道。
“大哥,她不会说话,这可如何办才好?”三当家问金元宝。
“那你家住哪儿?”三当家诘问。
“二哥,我这不焦急嘛。”三当家忿忿地站到一旁。
金元宝想也不想就答道:“我们想晓得你叫甚么名字,打哪儿来的,另有爹娘是谁。”
孟灵酒气不打一处来,要不是本女人晕了几天车,又喝了点酒昏睡不醒,如何会被几个小蟊贼占了便宜,等本女人出去以后,不把你们一个个绑起来喂蚊子,我就不叫孟灵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