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义敏见她无缘无端说些不着边沿的话,再次抓住她的手:“我说了我信。”
余真清照实言道:“长辈遇见她时,她已然中毒昏倒在路上,之前产生何事我也不知。”
余真清拍拍胸脯,大大松了一口气,向谷柯行了个大大的礼:“多谢神医妙手回春,长辈感激不尽。”
孟灵酒道:“除了苏锦月,还能有谁。”
余真清叮咛车夫一起缓行,途中孟灵酒在昏倒中呕吐不止,弄得车内一片狼籍,余真清也没有在乎。终究马车达到谷恶堂前,余真清抱起孟灵酒就向堂内冲,车夫眼尖,瞥见门前立的牌子提示道:“大人,这牌子上写着女子不得入内。”
白蕊言道:“蜜斯,就算这盒胭脂没她们说得那般奇异,现在那孟灵酒已死,再也无人敢与你抢敏世子,那世子妃的位子还不是您的囊中之物么。”
“那...那叨教你可知金陵医术最好的大夫是谁?”余真清又问。郎中捋捋髯毛,余真清在一旁心急如火:“大夫,你倒是说话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