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说得对,结婚要有长辈在,我没有,以是这个亲我当作不得。”
周砥行心疼不已,一咬牙,干脆派人去直接把东董家父母蒙了眼带上马车,远放偏僻的小村镇,主子守着,董家三口今后不得私行分开。
到最后,瑟瑟也没有说出她父母一个不字,只避开了人,哭了一场。
周砥行也觉出了这点,干脆先用心养伤,结婚的事,今后再放一放。
周砥行都没有把流言和本身家的瑟瑟对上号,还是宁王委宛提示了句,他才得知。
她倒也聪明,不敢攀扯将军不孝,只隐晦提了几句,半子的身份。
瑟瑟抿唇退后,躲在了周砥行的身后不言不语。
这头董家完整不晓得如何回事,千里迢迢来了都城,产业都卖了,成果进不得将军府不说,连城门都不给他们进。董母凶暴,直接在城门口哭诉,说女儿不孝敬如此。
更别说,他眼神直勾勾盯着瑟瑟,里头的垂涎粉饰的再好,也透暴露了两份。
那他兴冲冲把人接过来,岂不是恰好撞到瑟瑟的伤口上了?
张了张嘴,周砥行竟然心虚的没法开口。
周砥行气急。他是想要正儿八经娶瑟瑟的,才会请了董父董母来,可谁知美意办好事,这家父母和瑟瑟的干系生硬到几近恩断义绝,还又闹出了这起子事来。
远处传来了轻浮的声音,一听这腔调,周砥行神采一沉。
回家一面对瑟瑟,他才发明,这件事他说不出口。
周砥行谨慎翼翼放动手炉,背过手擦了擦本身冒汗的掌心。
瑟瑟的名声不好,不就是他的名声不好么?周砥行踌躇再三,在瑟瑟面前委宛提示了两句,只见瑟瑟垂眸沉默,久久不语。
周砥行顿时反应过来本身请董父董母来的行动,在瑟瑟眼里是多么好笑。他结结巴巴:“我,我就是想着,结婚这类大事,总该有长辈在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