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门和特地四个字被他咬得很重。
为了玩个play我老公也是拼了……
我真错了我当时不该乱想的!
仿佛在夸大甚么一样!
因而张予川就镇静地满足了他脑内的要求,那乌黑的皮肤上一下子多了好几条淡红的陈迹,看上去不幸又欠虐。
“去那里……”张谨言懒洋洋地问着,身材累得狠了,有点迷含混糊的犯困,稠密睫毛低垂着,雾气蒙蒙的眼睛半睁半合,抬手勾住张予川的脖子,又用两条腿环住他的腰,撒娇似的道,“你抱我起来,我走不动了。”
张予川朴重地承认了:“就是。”
“间隔太远够不到的时候,能够把腿抬起来放在球案上,不但有助于保持均衡,”张予川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着,抬起张谨言的一条腿屈起搭在球案上,猛地一发力,低声道,“并且能够让行动停止得更顺畅。”
“去洗个澡,”张予川伸手拍拍张谨言的屁.股,“老公教你打台球。”
“没错,”张予川一挺身,“说好的三层楼梯。”
张谨言:……
“好、特别好……”张谨言喘着气,苗条纤细的手指难耐地抓挠着球案上的绒布。
“唔……”张谨言收回一声满足的低吟。
“我为了这个决计练了一个月的卧推杠铃。”张予川朴重道。
张谨言站在走廊的镜子前,惊悚地想。
张予川那张俊美冰冷的面庞上挂满了汗水,显得比平时更加性感逼人,第十几次从三楼下到一楼以后,他终究在一楼的沙发上结束了这统统。
张予川淡淡一笑:“竟然和我内心想的一个字都不差。”
张予川捏住垂落到张谨言膝盖处的柔嫩布料,往上一掀,低声道:“对你来讲这二者不是一回事么?”
张谨言一怔:……
穿成如许去打台球目标性是不是有些过于较着了,嗯?
“再打一球。”妖怪锻练涓滴没有把球杆收回的意义,反而将它向前推动了一点点,然后对劲地看着张谨言难耐地扭动着身材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