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容心的声音又拔高了些许,约莫是平时憋得过分,此时一股劲儿宣泄了出来。
容华疼的狠了,抬起没受伤的手就往席慕烟脸上号召,却被席慕烟两指搭上了她的脉门。
“看你这模样,是恨不得我去死,那么,你先前又为何要救我?”
席慕烟咳了两声,两手搁在胸前撑着身子歪歪扭扭的坐了起来,见容华的模样,倒是笑了起来。
席慕烟感觉天下上就是有这么多的偶合让人忍不住发笑,然后又感觉不太刻薄,因而捂住了嘴:“如果你真的对裴公子体味,便该晓得,我们在白云城,碰到过一个叫小巧的主事,那么巧,她给裴公子下的,便是焚心。无妨奉告你,这毒,我中过一次,以是,当然不会再有第二次。”
这么一会儿的工夫,容华已经痛得摊在了地上,神采白的吓人,还模糊泛着青色,就连那洁白的素手,也青筋跳起,看着有些令民气惊。
贴到十二张的时候,容华的呼吸变得短促起来,她试图抬手抵挡,却被席慕烟利落的堵截了手脚筋,然后将人拖到了山洞的角落里。
“你甭装死,我晓得你能闻声。”
席慕烟冷冷的声声响起,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。
然后就是咔嚓的腕骨断裂声。
从项链里取出多年前为了奉迎师姐们所作的膏药,红色的膏体抹上去有些清冷,恰是消肿祛疤的圣品。
一根细细的针刺了出来,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。
容华却没有反应,她只是悄悄的躺在那边,仿佛停止了呼吸。
席慕烟抬开端,面上带着冷意,但是那双眼睛却眯着,弯成了新月的形状,看着仿佛在嘲笑她普通。
“想不想晓得如何回事,嗯?”席慕烟轻声细语的问道,仿若羽毛般拂过容华的耳朵。
边笑还边咳。